“不,慕小姐,你能幫我,只要你要大公子和監獄那邊打一聲招呼就好了,真的求你了,我只想見他最後一面!”蔡文君開始磕頭,看到慕喜表情有所松動,立馬加大攻勢。
“慕小姐,你要不幫我,就沒人幫我了,陷入這樣的愛情中真的很痛苦,我只想見他一面,了了心願,求求你了。”
“那……好吧,我幫忙說說。”慕喜一臉為難加同情的答應了。
和慕喜一同到通訊社,親眼看著慕喜給秦沛之發了電報後,蔡文君立馬出發了。隨後慕喜又發了一份電報,說明瞭情況,讓秦沛之看著點,別出了什麼大紕漏。然後哼著小曲回家了。
蔡文君現在去南開城,就是自投羅網,和秦斐冄的見面,沛之定然會抓住這一點狠打蔡文君,而且倆人現實的確是有所合作,之前回到南開城,蔡文君往地下扔珠子的事情,秦沛之已經和她說了。
這次蔡文君不死也要脫層皮!
白雲城。
蔡文君一路上不休息,一天半的時間終於趕到了白雲城,對她來說,早到白雲城一天,就是對自己生命安全多一分的保障。
報了秦沛之的名號,她果然進到了監牢。
監牢內,秦斐冄一身白色囚服,身上滿是鞭痕血乎的趴在地上,看起來好像是死了一般。
“斐冄,斐冄,你還好麼?秦斐冄”蔡文君靠近牢籠輕聲喚著。
秦斐冄還是沒有反應,蔡文君心中一喜,莫不是死了?!可惜事不如願,躺在地下的人動了動手指抬起頭,看到蔡文君眼睛亮的發光。
“文、文君,你來看我了。”秦斐冄先是發出嗬嗬的怪聲,然後開口嗓子粗粒的不像話,和之前溫潤的聲音完全不同。
“斐冄,我該怎麼做才能救你出去?”蔡文君淚眼依依,她想把自己表現的對秦斐冄‘不離不棄’,這樣秦斐冄就能不供出她來。
秦斐冄艱難的坐起身來,突然目光一定,指了指地下道:“文君,你看那個是不是鑰匙,快,撿起來!”
蔡文君順勢一看,險些昏厥,真的是鑰匙,那個警察究竟有多大意,鑰匙丟了都不知道!她糾結著,這鑰匙若是撿了被抓住,那她就是同犯了!
可若是不撿,惹怒了秦斐冄將她供出來可怎麼辦!
她的躊躇秦斐冄看在眼裡,待在監牢這幾天,秦斐冄整個人暴躁極了,見狀低聲吼道:“你在想什麼,快撿起來!怕我連累你?我告訴你,你若是不撿,我現在就告訴警察,你和我密碼要殺秦沛之,到時候你定然也是死罪!”
蔡文君臉色一白,咬了咬牙撿起來鑰匙,開啟牢門道:“斐冄,你說什麼呢,我然是要救你的,只是剛剛我怕警察走過來看到。”
秦斐冄不言,蔡文君扶著秦斐冄走出了牢房,想著若是碰見了警察該如何解釋。
“就是現在,快些走,這個時間,正值中午他們換班吃飯的時候,有五分鐘沒有人的空檔,快點走。”秦斐冄坐著指揮,套上警察外套居然讓他們混出了監獄。
在監獄後門的牆邊,蔡文君有些迷茫,她該怎麼辦,現在他帶著秦斐冄出來了,她就是和他一個船上的人了。
或許……
蔡文君看了眼四周,想要確定看看是否有人,心中對秦斐冄起了殺心。秦斐冄現在受刑身體虛弱,自己動手勝算很大。
下一秒,就見歇夠了的秦斐冄站起了身,手中還拿著不知什麼時候順得槍,蔡文君立馬滅了自己的想法。
秦斐冄偷了一家晾著的衣服換上,然後一路走著小衚衕,往秦府方向走去。
“斐冄,你要做什麼去!”蔡文君跟在後面,越走距離秦府越近她越驚慌,失措的張口問道。
秦斐冄冷聲道:“從你一開出現,我以為你是真的擔心我,可是你都是在演戲,看到鑰匙那一刻你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把你徹底出賣了麼,你來應該是怕我把你供出去吧?你放心,就沖你放我出來這一點,我就不會,現在你可以走了,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蔡文君聞言停下腳步,咬了咬嘴唇,最後轉身離開,聽著跑遠的腳步聲,秦斐冄自嘲一笑,他還在報什麼期望呢?隨即目光閃過冷血,摸了摸懷中的槍,壓了壓帽子,抬腳離開。
秦斐冄的目的地正是秦府,在秦府生活這麼多年,多次晚上偷溜出去狂窯子,他知道哪個地方什麼時候避開人進去。
白天也是如此,秦斐冄十分嫻熟的溜進了秦府。
大街上突然多了很多士兵來回巡邏,告示板上最新張貼了公告,上面寫的是秦斐冄逃獄了!瞬間嘩然,許多百姓義務和士兵一起,搜查秦斐冄的下落。不能讓這個十惡不赦的大壞人跑掉了!
望江樓
“他溜進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