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峰安靜地聽完,神色複雜地看著何斌。
“全部帶走。”林海峰手一揮,一群荷槍實彈的武警把他們幾個押了出去。
“小周,你不是說這何斌是你父親留下的一張紙條上面的名字嗎?”林海峰深深地看著周文,只是被林海峰這麼看著,周文就感受到了一股壓力。
“林叔,我當時在何斌住的房子裡發現天花板上有血跡。作為一個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我有責任為社會主義建設添磚加瓦,於是我就騙了您自己偷偷追查了下來。”周文撓了撓頭胡扯道。
林海峰笑著輕輕拍了一下週文的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林海峰走了出去,屋內就剩下週文自己。
周文撥出一口氣,事情終於圓滿解決。剩下的事,就不關他的事了,該怎麼定罪,自有警察去處理。
周文突然愣住,眼前的景象突然變成那次自己死後看到的景象,一片霧濛濛的。
一個威嚴的聲音從迷霧中傳了出:“地府文王,協助地府平息死者怨氣有功,賜,陽宅一座,錢財百萬。”
“你是誰?我又是誰?”周文衝著迷霧大喊,就要往裡面衝進。
一陣神暈目眩,周文眼前的景象變回何斌的家中,周文差點摔在地上。
“還好是陽宅,要是陰宅老子可不幹了!”周文嘀嘀咕咕地,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老子的陽宅和錢財百萬在哪?”周文在心裡呼喊道,可惜並沒有人理會他。
“你還在裡面幹嘛?跟我去一趟警察局。”林海峰在屋外喊道。
何斌很配合,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的行為。
判決也很快出來,何斌唆使他人殺人,故意殺人,兩罪並罰判處死刑。國字臉、光頭、麻子臉受囑託殺人,非法持槍,兩罪並罰判處無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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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和林海峰站在警察局門口,林海峰唏噓不已。
“這個世界,什麼時候才能實現真正的公平?如果何斌沒有找人殺死那個強bao宋雅麗的人,不知道那個人還會逍遙法外多久。”
周文也嘆了口氣,他終於明白,什麼叫人知鬼恐怕,鬼曉人心毒。周文不怕鬼,他怕的是人心。
周文開著修好的車在回家路上,心情輕鬆舒爽,嘴上吹著口哨。兩側窗戶的風呼嘯而進,把周文的小調吹地七零八碎。
“噔噔噔噔噔噔”手機響起來電鈴聲,周文搖上窗戶接聽了電話。
“喂,是周先生嗎?”電話那頭響起一個清脆的女聲。
周文聽著有些耳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是我,你是?”周文問道。
“我是金棉小區的售樓小姐啊,你還記得我嗎?”
周文這才記起來,上次陪自己去看房的售樓小姐。
“是你啊,有什麼事嗎?”周文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