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跛行者都還沒理解這句話反應過來,蘭斯便已經出手,雙手浮現黑甲,直接就朝著那儀式伸了進去想要將那些裝備拿出來。
毫無疑問受到阻礙,上面的血肉跟活過來一樣竟然糾纏他的手,同時想要將那裝備吞入血肉之中。
但蘭斯根本一點留手的意思都沒有,竟然強行發力將血肉鋪滿的儀式硬生生撕裂開來破壞那儀式。
這一瞬間阿曼達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但是跛行者卻像是遭到重創一樣發出悲鳴。
蘭斯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將那裝備從血肉之中挖出來,只不過同時他還回頭給跛行者甩兩個治療,別他媽弄死了。
當五件裝備被蘭斯強行從血肉之中挖出來之後,那失去了關鍵道具力量支援的血肉儀式和跛行者的關係已經難以維持。
蘭斯也不再客氣,直接伸手抓住中間最核心的跛行者祭壇,卻發現這玩意比自己想象更重,亦或者是那血肉粘連竟然一時間沒辦法撼動。
但這反而加重了他的好勝心,當即扎穩馬步倒拔祭壇,發力瞬間雙臂肌肉顫動,脊背高高隆起。
“口也!”
在那一聲嘶吼之中蠻橫的力量直接就將其從血肉糾纏之中拔了起來,徹底終結了兩者之間的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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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一手高舉祭壇,另一隻手撕扯糾纏自己的血肉,反手將其獻祭,虛空吞噬而至徹底抹除了那儀式的力量。
這個時候蘭斯回頭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跛行者,那傷勢停止了,但並沒有想象之中的情況。
同時他能夠感覺到跛行者那複雜的眼睛盯著自己手上的祭壇,這一刻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祭壇就是跛行者的命脈,誰掌握了這個祭壇誰就掌握了跛行者的控制權,老祖可以,那我也未嘗不可。
蘭斯舉起那祭壇打量,越發覺得那虛空核心的絢爛和誘惑……
而跛行者的目光也就轉移到了蘭斯身上,那明暗不一的眼球彷彿能夠感覺到它的緊張。
蘭斯居然忍住了那控制的衝動,提著祭壇來到跛行者面前,將其遞了過去。
“我知道這是什麼,但你不應該懷疑我。”
說著發動血肉重構將它從重傷之中救了起來。
蘭斯的想法很簡單,老祖想要控制它都得用到儀式力量還有五件傳奇裝備,自己不可能浪費這麼多資源去限制它,或者說沒這個能力。
而且跛行者好不容易掙脫束縛,如果被再次控制,那麼關係就會破裂,自己前期投資這麼多才打下的基礎也就消失。
蘭斯不願意再跟跛行者打一場沒有意義的戰鬥,無論輸贏都是在削弱己方力量,還有可能招致一個強大的異魔仇恨。
現在的敵人還是老祖,一切都要為這個目標讓步。
剛才破壞儀式造成的傷害被撫平,跛行者的狀態快速好轉,很難理解一個虛空異魔的感情,但毫無疑問蘭斯這個決定打動了它,觸手抓過那祭壇。
這個瞬間兩者各自握著祭壇一端,透過那祭壇完成一副“世界名畫”,可惜除去幾個見證者之外並沒有人能夠將這一幕記錄下來。
蘭斯主動鬆手,跛行者並沒有考慮這麼多,兩條最為粗壯的觸手纏住祭壇兩端,然後用力。
剛才蘭斯全力硬拔都沒有彎曲的不知名金屬材質,在跛行者的觸手之下竟然直接被扭彎,下一秒幻聽出玻璃破裂一般清脆的聲響。
那祭壇中間的能量體破碎釋放出恐怖的力量,瞬間無數觸手伸出包裹那釋放的能力,只是從縫隙之中遺漏的些許力量都能讓空間動盪。
站在前面的蘭斯感受到了跛行者被囚禁的力量到底有多可怕,他剛才親眼看到那核心位置的空間甚至都湮滅。
外圍激盪的亂流附帶著詭異的力量不斷沖刷,換做阿曼達這些超凡者靠近過來恐怕瞬間就會被扭曲。
果然虛空異魔哪怕是能夠交流,但是隨便洩露的力量也能汙染人類,只有蘭斯這種受到庇護的怪胎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承受。
片刻之後那能量風暴這才消散,而真正的完全體跛行者也再次出現。
體型或者外觀上沒有太多的變化,但是那種如同虛空般深沉,不自覺間散發的力量能夠讓人感覺到恐怖的壓力。
就好像是一個施法者的施法能力被限制了,所以之前只能一直用肉體的力量戰鬥,但現在施法能力恢復了。
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形容不來,但毫無疑問跛行者完全掙脫了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