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儀式。”戰狼擺了擺手便轉頭擺弄儀式。
那些俘虜又聽不懂,他們只是覺得自己暫時逃過一劫,直到儀式準備完成。
隨著他們的唸唸有詞,男人看著前不久還在和自己閒聊嘲諷自己不切實際的同伴一個個被拖到凋像前割開脖子。
伴隨著劇烈掙扎鮮血淋在那仰起的狼頭凋像之上,就好像活過來痛飲鮮血一般。
但是當那溫熱的鮮血飛濺到他臉上的時候卻並沒有讓他感覺到溫暖,反而是遍體生寒,靈魂都要被凍結了一般。
掙扎已經無用,他就像是一條死魚一樣被拖了上來,褲襠已經溼了大片,傳來腥臊的味道。
一刀下去,男人才好像回過神來,拼命想要掙扎,但只能無力的感受血液的流失抽走本就稀薄的生命力,寒冷將他身體包裹。
那被丟到一邊的男人還在微微的抽搐,血液被空氣衝成血泡不斷在脖子的切口冒出,就像是漏氣的輪胎浸入肥皂水吹泡泡一般。
很快窒息就讓大腦的意識開始消散,他隱約又看到了那個安靜的小村莊,在麥田上瘋狂奔跑的背影。
跑得快點……再快點……不要停下來……
直至那眼神也逐漸暗澹。
沒有人會去管一條死屍,只有那還沒吃飽的狼群等待著儀式結束。
戰狼溝通著狼神,借用超凡的力量搜尋著那遺失的血脈。
那不在物質界,彷彿流轉在虛空的黑色霧氣浮現,只不過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指出方位,而是直接附著在他身上。
儀式的力量和祭品的質量有很大關係,之前他都是屠村,動輒三五十人作為祭品,所以才能突破遙遠距離,但也僅僅只能感覺一個大概的方位。
而這次只捉到五個俘虜,本來戰狼還擔心儀式規模太小,現在這種情況只能說明目標已經距離不遠。
此刻在腦海之中戰狼明確感受到一種指引,同時一股力量湧現。
他知道這是狼神的祝福,只不過代價也是有了,體內的血脈都有些躁動,彷彿在催促著他。
他可以不管部落祭司自顧自的行動,但不能拒絕狼神任何要求,因為自己的力量來源於狼神,一旦失去狼神的關注他就失去一切。
也顧不得其他,打消了找個地方劫掠周邊的意圖,趕緊收拾了一下便帶領隊伍朝著指引而去。
而那些戰士在知道這是狼神的指引之後也都表現出非常強烈的積極性,完全沒有了那種低落。
群山蠻族堅韌不拔的個性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狼神就是他們的信仰,和教會那些狂熱的信徒沒什麼區別,哪怕是連番的苦難也難以磨滅。
…………
荒野之中一場原始的搏殺開始了。
一頭體型大上一圈的白狼帶領幾隻矯健的灰狼正在圍堵一頭帶崽的大野豬。
此時狼群已經將那一窩野豬圍住,但是卻也不敢貿然上前,因為這野豬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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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百磅的體重,黝黑的粗壯鬃毛就像是鋼針一樣,身上那是蹭上樹脂和乾透泥漿形成的裂紋鎧甲,刀砍火燒都不進。
如果不是在護崽,這頭野豬恐怕早就衝上來,可以說普通的狼被撞一下能直接報廢。
狼群不斷騷擾,逼得那野豬來回轉動,發出淒厲的尖叫。
野豬的脾氣暴躁更別提還是在帶崽的時候,被這般戲弄終於有些等不及了,直接開衝,邁動步伐就像是一臺小坦克一樣朝著白狼撞去。
母豬沒有獠牙,但是那一口尖牙利齒不是血肉之軀能夠承受的,被那咬一口骨頭都要斷。
狼群狩獵都是有戰術的,根本不會與之正面對抗,白狼跳開一步躲避衝撞,前面那一圈的灰狼直接拉開距離散成一個扇形。
而那跟在後面的灰狼也適時向前,一個直接飛撲雙爪抓住那豬屁股,還有一些想要從側邊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