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趙漣漪相反,何小薇喜歡白澤留劉海。
白澤卻攥住了何小薇的手腕,“別摸了,手上都是水。”
“就摸,就摸。”何小薇拿著濕漉漉的手就往白澤的臉上抹,兩人以前常常打打鬧鬧,白澤以前都是賤兮兮的任由白澤擺弄的樣子,這次白澤卻是皺皺眉讓開了。
何小薇的手忽然就僵在了空中,一個多月沒見,兩人果然是生疏了。
“我的衣服是你脫的。”何小薇忽然就收起了笑容,好像生氣了的樣子,氣鼓鼓的瞪著白澤。
“不是,是,是我脫的,你衣服濕了,當然也怪我,可是誰讓你喝酒的……“白澤這時候犯了一個常識性的錯誤,他總想和何小薇講事實擺道理,何小薇也是女人,女人要的永遠不是大道理,而是要男人理解她的一種狀態,白澤還是不夠聰明,直男都是如此了。
“喝酒的事不要你管,但誰讓你脫我衣服的,誰給你的權利。”何小薇忽然就拔高了聲調,朝白澤喝出了聲。
此時的何小薇,美麗的臉上一臉的嚴肅,如果眼神能夠吃人,白澤早已被大卸八塊了。
而往往這個時候的男人都會覺的女人為什麼這麼的不可理喻,白澤此時也是如此,但是他比大多數男人多了一份耐心,倒是沒有摔門而去,而是就這麼直愣愣的盯著何小薇。
對視了半天,白澤終於是嘆了口氣,服軟了,“好,是我脫的,你贏了,我的錯行了吧。”
“怎麼會是你的錯,你剛剛的意思好像是在指責是我的錯嗎?”此時的何小薇臉上的氣勢緩和了些許,她沒來由的生氣是因為白澤和她生疏了,白澤和她認錯,就起碼證明白澤還是在乎她的,而且她與白澤之間還有一筆賬要算呢。
白澤看何小薇一副又要質問的口氣,白澤都怕了,本來已經準備解釋往她頭上倒水的事情了,正暗自感嘆女人怎麼這麼麻煩。
沒想到何小薇壓根就不想問這個,她直接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上次那個女人是誰?“
“哪個女人啊!”白澤頓時一頭霧水,他有點懵。
“你裝,繼續裝,上次接電話那個女人啊。”何小薇為了這個事,都怨念了好久了,白澤卻依然後知後覺的,她頓時更來氣了。
“你說趙漣漪?“白澤半天才反應了過來。
“原來她叫這個名字啊,真是庸俗的名字,一聽就像言情小說中過場就死的女配。”何小薇頓時開始滔滔不絕的發表起自己的不滿和貶低了。這其實和趙漣漪對何小薇的感覺是一個樣,這兩人傲氣的女人要是遇到一塊絕對要天崩地裂的幹架。
“沒有啊,我覺的漣漪這個名字挺好聽的啊,出自《詩經·魏風》:坎坎伐檀兮,寘之河之幹兮,河水清且漣漪。可以形容細小的心理活動,也可以形容女子的清新脫俗……”白澤越說越覺得何小薇的臉拉的多長,頓時心中暗笑不已然。
“喲,你這直男審美還挺欣賞的,是不是也喜歡她啊,還學會引經據典啦。”隔著好幾裡,估計都能聞到何小薇的酸味。
“那天我和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是不是和她在開房?”何小薇瞬間問題越來越尖銳了。
“是的。”白澤倒也沒想著隱瞞什麼,點了點頭,實話實說,典型的直男癌晚期。
“你好啊,你這個薄情寡義,始亂終棄的混蛋,我看錯你了。”何小薇一下眼睛就紅了,頓時一副要哭的樣子。
“開房,只是住一間房而已,又沒做什麼,你現在還和我開房了呢,做什麼了嗎?”白澤趕忙坐在床邊,一臉無奈的解釋著。
“你脫我衣服了!“何小薇頓時就朝白澤控訴了起來。
“這個…………這個……”白澤忽然笑了,“我好像還親了。”
“啊,什麼時候?”何小薇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現在!“白澤速度極快的按住了何小薇的肩膀,頭一伸就吻了上去,解釋不清了,就只有堵住嘴了,快沒完沒了還,哪來哪來這麼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