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想想也覺得姥爺太迷信,於是就順勢把試著把玉佩從自己的脖子間取下,剛取到一半,他就感覺自己的頭很暈,再取一寸,視線模糊,意識都快失去了,而且還有一種伴隨在靈魂深處的痛楚。
“怎麼會這樣?我頭好暈。“白澤說著但是手中的動作卻是沒停,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趙漣漪或許看出來了,湊近按住了他的手,把玉佩又重新帶在了他的脖子上,”不要解了。“
兩人離的極近,白澤聞到了她身上的特有的香味,深夜間難免有些意亂情迷。
趙漣漪卻定了定神,道:“當初,我試過,只要將要取下的時候你就會十分的痛苦,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是這樣的,或許是你被誰下了禁制。”
“這樣嗎?怎麼會?禁制是什麼?”白澤有些發愣。
“妖族是為咒,人族的另類說法是蠱,一種特殊的力量,簡單禁制都是對力量的一種壓制,類似與武俠小說中的點xue,複雜點的甚至可以控制人的行為和思想,我也說不清楚,好在專研這種的人很少,基本上已經失傳了,不然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應該不是吧,或許是我最近受了這玉的影響比較大,或者說是副作用,沒那麼複雜哈。”白澤遙遙頭,聽趙漣漪說的可怕,但他還是不願相信。
“沒關系,就算你要給我用,也不用取下來。”趙漣漪笑了笑,眯起了眼睛。
“那怎麼用。”白澤猜測到一些,但是又不確定,這麼僻靜的大晚上,難免想法有些亂。
“你上來。”趙漣漪坐在床上勾了勾手。
“這個不太好吧。”白澤苦笑,但他也不是那種糾結的人,直接從地上站起,拍了拍屁股就上了床。
清風明月在窗外,白澤發誓他可沒有其他的什麼想法,不過有些東西還真是壓制不住。
正在他胡思亂想間,趙漣漪卻讓他躺下,然後她挪了下身子,自己靠到了白澤的胸口,然後抓住玉佩就貼在了自己的眉心。
“就像這樣。”趙漣漪自己卻覺的沒什麼不妥。
“這個姿勢是不是太奇怪了點。”白澤倒也不矯情,他只是覺得,這樣趙漣漪是不是太吃虧了點。
“沒有啊,只要你心無雜念,就不奇怪,這樣你我都安心,放心,你待我如何,我就待你如何,等我醒來,我就教你道家養氣術。”趙漣漪看起來很興奮,而且一點都不客氣,很直接就躺入了白澤的胸口,手摟著白澤的腰,頭枕著白澤的胳膊就這麼好像要進入狀態了。
“等等,這麼大晚上的,你不怕我對你做什麼嗎?這麼相信我?”白澤有點鬱悶了,早知道他不提了,這種姿勢他能睡的著才怪勒。
“隨你,不過,我進入那個空間的時候不行,會對我有影響,等我醒來再說吧,嗯……”趙漣漪閉著眼睛,說話的聲音很小,說著說著就沒了聲音,很快就呼吸均勻,像是進入狀態。
“喂,別以為你裝睡,我就不知道了啊。”白澤鬱悶的說,但是趙漣漪好像真的一動不動了。
“這麼快?不是吧。”白澤拿還能動的左手手指戳了戳她的胸口的敏感地帶,還真是沒有反應,母老虎,就這麼安詳的入睡了。
閑著無聊的白澤,仔細的端詳了下她的臉,感嘆著雖然變化不怎麼明顯,但是還真是女大十八變,變漂亮了這麼多,安靜下來倒也挺耐看的嘛。他嘗試著一會拽拽臉,一會摸摸腰,白澤意亂情迷間,倒是有些難以自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