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守一也說:“有種你現在就去打他去,我們給你撐腰,每種的話就不要再這胡噴了。”
賴狗子朝著寶鑒消失的地方一指,說:“走,我們現在就去打他去,誰不去誰是王八養的。”
大家一聽就都跟著去了。
來到茍家,寶鑒果然不在這裡。大家又殺到張小紅家,也沒有人,大家有些氣餒。這時,藥鋪的少爺常小胖說:“我常見他們兩個在村口那個歪脖子樹下見面的。眾人一聽,趕緊殺到歪脖子樹下去。
到了歪脖子樹下,老遠就看到了黑寶鑒和張小紅在河邊坐在一起說話。馬三就直接上前質問道:“黑寶鑒,你不是說你是來找茍兄弟的嗎?你和張小紅在這裡幹什麼?你們兩個不要臉的,光天化日之下在這裡茍且,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寶鑒一聽就火了:“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什麼叫茍且?我們在這裡說說話而已,這也能叫茍且?要是照你們的意思,那你們追著來看茍且豈不是變態加淫蕩了?”
賴狗子推開眾人對著寶鑒小紅二人吐了口唾沫,“阿呸!我們不是專程來看你們的,我們是來捉姦的,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
白正堂拉拉賴狗子的衣服說:“他們這不能算是,只能算是相好,你這樣定義不準確。”
賴狗子把袖子從白正堂手裡掙出來,“我說他們是什麼他們就是什麼。阿呸,呸,,,羞羞。”說著賴狗子還在自己的臉上做打臉的動作以示羞辱。
寶鑒笑了一下,“這位小弟,敢問尊姓大名啊?”
“賴狗子。”
“哦,前幾月幫崔明打風月官司的那個賴狗媽,可是你親媽?”
“正是。”
“呵呵,這就對了,聽說你娘守寡多年,還專愛打聽男女之事,人人都曉得你媽是想男人想瘋了。最近,聽說你媽和崔明攪和到一起了,常常雙進雙出,人都說你媽不是為了伸張什麼正義,其實是她早就看上了崔明,故意去揭發崔明老婆與人的。想不到啊!你媽前腳去捉風月,後腳自己也風月了,你說她有什麼資格說別人?越是你媽那樣的就越是假正經,整天嘴都長在人家身上了,其實自己的內心是最齷齪不堪的。想不到我今兒見到了你,你和你媽是一個德行,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你,你……”
“我什麼我?我和張小紅這樣要也算是的話,那你媽那就叫淫蕩,就該讓你媽騎木驢的。”
“我,我媽和崔叔都是單身,他們走到一起也是常理。”
“我和張小紅也是單身,怎麼我們說說話就要被誣陷呢?”
“你,你,你……”
“我什麼我,我黑寶鑒做事向來都是光明磊落,從不幹那偷偷摸摸的事,只有內心邪惡的人才會把人往歪處想。”
馬三見賴狗子已是甘拜下風,就站出來說:“黑寶鑒,你不要得意,今兒這事不算完……”
張小紅聽不下去,說話了:“什麼叫今兒這事不算完?我們兩的事和你們有什麼關系?多管閑事多吃屁。走開,給姑奶奶讓路。”說完,張小紅拉著寶鑒就要離開。
一見張小紅拉著寶鑒的手,路北的男孩子們心都碎了。馬三一把攔著寶鑒對張小紅說:“你可以走,他不可以,我們還有話說。”
張小紅看看寶鑒,寶鑒示意她可以先走,不要擔心自己。張小紅見狀就理直氣壯地走了。
張小紅走後,路北的男孩子們把寶鑒給包圍起來,用身體惡意地撞著寶鑒,寶鑒見勢不妙,就說:“你們想幹什麼?我是造甲縣丞的公子,你們要對我做什麼可是要考慮後果的。”
馬三大吼了一聲:“不要聽他廢話,打他。”眾人的拳腳像雨點一樣打向寶鑒,寶鑒奮力還擊,無奈人家人多勢眾,自己很快就白下陣來。寶鑒很快被他們打倒在地,寶鑒雙手抱著頭,弓著腰,盡最大的能力保護自己。
馬三他們打累了以後,對寶鑒說:“你還敢不敢來找張小紅了?說——”
寶鑒沒有說話。
有時候不說話也是一種表態,馬三認為寶鑒不說話就是還要來找小紅,就是還沒被他們打服,就雙手拎起寶鑒吼道:“快說,你還敢不敢來找張小紅了?”
寶鑒噴了馬三一口血唾沫,還是沒說話,這大大的激怒了馬三他們。他們一商議,找了根繩子,把寶鑒吊在了樹上,說是隻要是寶鑒說了他不再來找張小紅就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