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什麼也不知道?她是你老婆,會什麼都不知道嗎?要不要把她抓過來,我讓親眼你看看,一個女人被上了夾棍是怎樣哀嚎的,本官會一直夾下去,一直到把她的手指頭就夾廢了為止。來人。”
“且慢!稟告老爺,我胡非就是一個押鏢的,人家只要給錢,我就幫人送貨,別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內人就是一個家庭主婦,她什麼都不知道。”
“哼!你幫人押鏢,什麼都不知道,你內人在家也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兩口子整個一個什麼都不知道,騙誰呢?來人,把李氏押上來。”
李春天被衙役從人群中給拽了出來。跪在了公堂上。李春天嚇得瑟瑟發抖。
“你就是胡非的老婆李氏?”
“正,正是。”
“你丈夫胡非和武勁松在做什麼生意?你可知曉?”
“我,我,我不知道。我只管家務瑣事,生意上的事我不懂,我,我家老爺也不讓我過問。他和武老爺的事我不知道。”
“來人,上夾棍。”
“慢!”
“何人如此喧嘩?”
“是我,錦衣衛千戶胡雪勇。”
“哦,是胡大人來啦,來來來,請上座。”
“不了,我有公事在身,九千歲要我速速帶人犯武勁松、胡非到東廠報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要押人犯上路了。”
“這,那我……”
“什麼都不要說了,這個案子現在歸錦衣衛管了,不需要你刑部過問了。來人,帶武勁松、胡非回京。”
“慢著。”
“你又是誰?”
“我是武勁松的妻子馬氏。”
“你緣何敢擋錦衣衛的架?”
“民婦不敢,只是這事發突然,我要給我們家老爺帶幾件換洗的衣裳。”
“嗯?快去。”
“是。”馬氏得到應允後火速回家收拾衣物,又火速回到縣衙。交予胡雪勇。胡雪勇一把抽過衣物,隨便看了看。就交給了手下。然後押著武勁松、架著胡非走了。
嶽朝暉大人尷尬地坐在公堂之上,見沒人理他,訕笑幾聲,悄悄地走下了座位,跟著眾人去看熱鬧。眾人在錦衣衛的絕塵之中散去。嶽朝暉大人和包玉柱大人也回到後堂去了。
當慕容望軍趕到時,發現縣衙已是人去屋空,不知道怎麼了,怎麼這麼快就審完了?又趕到春華酒樓,見到馬氏,才知道這案子又歸錦衣衛審了。
當武勁松和胡非被帶到東廠時,胡非已經奄奄一息了。錦衣衛就暫且放下胡非,專審武勁松。
胡雪勇拿著一個鐵絲刷對武勁松說:“知道這是什麼嗎?”
“鐵絲刷。”
“哦,你認識,那你知道我們要用它來做什麼嗎?”
“用它來刷人的面板。”
“呵呵,答對了。看來,你對錦衣衛的刑罰還很瞭解啊。這可是個好東西,它可以把人的面板刷的一絲一絲的,哎呦,像是切人肉絲一樣,呵呵呵!你不怕嗎?”
“怕有何用?”
“嗯?你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看來,你很有膽識啊!我大哥輸在你手上真是應該服氣的。”
“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