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然後我就用手比了。”
“啊,你用手去比她的腿了?”
“那怎麼辦呢?當時又沒有繩子,不得已而為之。”
“那,那後來呢?”
“後,後來,她又說我兩的腰其實也是一樣粗的,還讓我比比看。”
“那你……”
“我又比比看了。”
“結果呢,你兩的腿一樣粗嗎?腰一樣細嗎?”
“不,不一樣。”
“那後來呢?”
“後來她又要我抱抱她,看她有多重?”
“你抱了?”
“嗯,你看,當時又沒有稱,我不抱怎麼知道她到底有多重呢!”
“呵呵。”
“痞賢弟,你看,你又笑話我,你讓我說你還笑話我,我不說了。”
“我不是笑話你,我是笑話這薛杏貞的手段還真多唉!你抱了她之後呢?”
“後來她像面條一樣癱軟在我懷裡,我,我就把她抱到床上了。”
“然後你們就那個了?”
“一開始也沒有,我本想著把她抱到床上就走的,沒想到她死死摟著我的脖子,不讓我走。”
“別斷斷續續的,說完。”
“她不讓我走嘛,我也就不走了,就和她在一起,天亮才走。”
“你家裡人看見了嗎?”
“應該沒。”
“那那個薛杏貞早上說了什麼了嗎?”
“她就說了句:‘我走了’。然後就回路北去了。”
“那你現在該怎麼辦?”
“不知道。”
“先別聲張,看看形勢再說。”
“嗯。”
從此,寶鑒如驚弓之鳥般害怕,害怕薛杏貞來找他麻煩。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半個月過去了,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連張小紅都沒有寫信過來,寶鑒漸漸鬆了口氣。
原來,這張小紅等不及茍小七第二天給她帶信,就讓薛杏貞連夜幫她送信,沒想到這薛杏貞一宿未歸,張小紅敏銳地覺察到了什麼。等薛杏貞回來,她質問薛杏貞昨晚在黑家做了什麼,薛杏貞堅持說只是單獨在客房裡住了一宿,別的什麼也沒做。張小紅問不出什麼,又覺得無法再信任薛杏貞,怕這姓薛的對寶鑒圖謀不軌,怕自己忙活了半天,替別人做了嫁衣裳。張小紅為了防微杜漸,就不再給寶鑒寫信了,薛杏貞從此就沒有了去路南的理由。
一段時間的太平無事,讓寶鑒誤以為自己沒事兒了,又開始和陳圓圓熱鬧起來。
陳圓圓看到寶鑒對自己忽冷忽熱的,有些不滿,但她又不能直接去問,就來到花蕊身邊,假裝述說煩惱,向花蕊討教答案。
就是陳圓圓不說,花蕊也注意到了寶鑒的變化,以她的經驗,她知道這寶鑒有事了,她要和慕容老爺說說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