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麼想的,雖說大部分裝置是自動工作的,但它們總是會採集資料並把資料傳送給特定物件的吧,這些人應該或多或少對實體裝置有點控制力。我們可以和她們合作呀,購買操作許可權,或者對外銷售分成,你覺得如何?”我說出了我的觀點。
“嗯,是個好想法,值得一試。”儒馨表示肯定。
“現在的問題是哪些人?哪些人才是直接接觸我們想要的那種實體裝置的人。”我又說道。
“這個好辦,我認識一些這樣的人。”儒馨輕快地回答道。
“那就好。你問問她們吧,看看她們願不願意合作。”我說道。
……
“我已經全部問了一遍,她們都表示她們根本就沒有操作許可權,資料和資訊都是裝置自動蒐集的,她們只有接收原始資訊的許可權,那些感測器都是自主工作的,她們也就是幹幹後期加工,把素材變得更生動有趣一些而已,不然的話人們根本就不願意看那些東西。”儒馨略帶挫敗感地說道。
“啊?原來是這樣呀?看來這條路走不通呀。”我也有點鬱悶。
“還有沒有什麼別的途徑?”儒馨問道,目光中滿是期待。
“裝置的生産和維修都是自動進行的,根本就毫無介入進去的空間嘛,這個體系還真是嚴絲合縫。”我感嘆道。
“是呀,這個體系太嚴密了,完全是自動化執行的,一點人工幹預都不需要,所以之前也一直沒有人這麼做。”儒馨說道。
“那這樣的話這條新路就走不通了呀,我們得另找經濟增長點。”眼看一條致富道路就被堵上了,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或者……我們可以回去找1號國家野生動物研究中心合作?”我思路一轉,如此說道。
“她們的裝置也是被監控了的吧,海因塞不是說過嗎?她不是還當著我們的面控訴過這個社會的黑暗嗎?”儒馨說道。
“找她們研究中心的負責人怎麼樣?這是個來錢的買賣呀!”我說道。
“是個好主意,不過你不是說過很難鑽空子嗎?”儒馨說道。
“沒辦法,試試看吧。”我心裡也沒底,不,不是沒底,是抱著僥幸心理。
“好吧,我先問問斯塔爾巴夫,讓她引見一下她們研究中心的負責人,其他的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儒馨說道。
“好,也只能這樣了,你去問還是我們一起?”我說。
“還是我單獨去吧,先問問斯塔爾巴夫,如果不行的話就再問問海因塞,我覺得海因塞這人比較好。”儒馨如是說。
“居然不帶上我……好吧,我感覺海因塞見你就緊張呀,哈哈!”我笑著說道。我知道這種艱難的談判場合,以我現在的功力,我現在要是去現場的話只會給儒馨添麻煩。
“幹正事兒呢,你就別拿我開心了。”儒馨說道。
“好,好。那我就靜候佳音哈!”我嬉皮笑臉地說道。
“這種事情我也只是試試看而已,別抱太大希望。”儒馨讓我不要期望值過高。
……
儒馨一邊與她們“談笑風生”,一邊與我說著她們的談話內容,這等於是我也旁聽了談話過程,只是不能插上話而已。要是能直播就更好了,只可惜她們建立的是閉門對話空間,外人無法看到她們的談話內容。
“我們已經見到了她們的負責人。”儒馨簡略地說。
“這麼迅速?直接透過斯塔爾巴夫嗎?”我問。
“是的,她說貴賓都有這個權力見負責人,之前也有很多貴賓見過她們的負責人。”儒馨淡淡地說。
“這位負責人長得漂亮嗎?是不是談吐不凡?”我好奇地問。
“這是她的名片,上面有她的縮略投影,好不好看你自己判斷。”說著她就把這張內容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名片發給了我。
我開啟了這張名片,裡面的內容真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只有姓名、工作單位、職務、聯系方式四項,外加這位負責人的標簽簡報,不過即使如此,也比她們研究中心那些職員好多了,那些人除了能顯示歸屬單位的工作牌以外就啥資訊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