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盾皮獨角獸會被攻擊嗎?”儒馨忽然問。
“這麼大的個子,應該不會吧,看上去就很有威懾力,動物們不是不願意冒險嗎?”我回答道。
斯塔爾巴夫不置可否。
謝莫林斯克就笑了笑,看得我莫名其妙,她只說了句:“先看看再說,大自然的事情,都說不定的。”這話說得很有內涵吶,難道有好戲要上演了?我滿懷期待地繼續觀察。
這只盾皮獨角獸優哉遊哉地飲完了水,然後閑庭信步地離開了河邊,向著叢林深處走去,那些捕食者怎麼還不發動呀?
最終,盾皮獨角獸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什麼都沒有發生,白歡喜一場。
“我就說嘛,這麼強大的動物,很難受到攻擊的,那些掠食動物連黑鋸木獸都不敢貿然攻擊,就更別提盾皮獨角獸了。”事實驗證了我的判斷。
“一切都是不確定的,我也沒說必然發生什麼呀!”謝莫林斯克狡黠地笑了。
“知足吧,這種動物能活到成年的個體數量並不多,能撞見已經夠可以的了。”斯塔爾巴夫說道。
“嗯,資料庫裡也是這麼介紹的,據說它們是因為不照顧幼崽,所以導致幼體存活率很低嗎?”我想確認一下資料庫是否是對的。
“是的,沒錯,它們中的大多數早在成年以前就葬身食肉動物之口了,能長成現在這麼大的都是幸運兒,不過這也是它們的生存方式吧。”謝莫林斯克回答道。
“那你剛剛笑得那麼神秘幹啥?什麼意思?”我問道。
“我也沒有神秘地笑哇?我是猜想它們到河邊有可能會尋找幼年期的同類然後殺死之,想讓你明白最大的危險往往出自於同類。”她解釋道。這分明是在教我做人吶,好吧,這一課我接受了。
“這樣呀?那它們可夠殘忍的。”我說道。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雄性幹的。盡可能地殺死更多的後代,自己的競爭對手就少了,對於我們來說也許很難理解,但對於它們來說,這就是日常。”謝莫林斯克意味深長地說道。看來這裡的研究人員都有深邃的思想呀,多和她們交流確實能感悟很多。
“好吧,反正我們都沒有性別,或者說都是雌性,哈哈!”我笑著說道。
……
靜靜地埋伏了一晚上,天都快亮了,沒有瞧見任何激烈的廝殺場面,我的耐心已經完全用完了,而那些捕食者卻還埋伏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出擊的跡象,我佩服它們的隱忍,我是沒有它們這麼好的耐性。
“怎麼樣?感覺如何?你們已經在森林裡待了一個晝夜了,時限就要到了,整個參觀到這裡就是尾聲了。”謝莫林斯克提醒我們道。
“是呀,你們現在已經參觀完了所有典型的生態系統,參觀就到此結束了,感謝你們的參觀喲!”斯塔爾巴夫說道。
“就要結束了嗎?”我有點戀戀不捨。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們再在研究中心裡逛逛好嗎?再感受一下這裡積極向上的氛圍。”儒馨輕聲詢問道。
“啊,當然可以,我再帶你們四處逛逛吧。”斯塔爾巴夫微笑著說。
於是我們就與謝莫林斯克告了別,我們在佔新平臺上與她互加好友,反正我把在這裡遇到每一個研究人員都加了,包括斯塔爾巴夫,好友多多益善,即使不聯系,也算有個“心理安慰”。
斯塔爾巴夫又帶我們在研究中心裡轉了轉,還做了一些講解,真是盡職盡責,要為她這個工作態度點贊。
我們在這個研究中心待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反正我對時間長短也沒什麼具體的概念,既然參觀完了,那就回家吧,啊不,回國。還有數不清的錢等著我去賺呢,起碼還要再賺10個億才能摸到實體化的邊呢。
在參觀徹底結束之後,我們與斯塔爾巴夫“合了個影”,然後就在1號國家的野生動物研究中心的入口分手告別了,這個充滿活力的地方,給我提供了很多靈感,又有新産品可以推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