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我覺得我爸是一個比較爽朗且不拘小節的人,她的承諾經常落空,平時做事也毛糙,愛開玩笑,愛戲弄人,對一些事物有些偏執,不過也能很好相處,另外,我感覺我爸爸的思想很深刻,看問題很犀利,很喜歡分析問題。”我沉思著說道,我的“手掌”託著頭部的下緣,作思考狀。
“哦,對了,我和你說的那三個問題就有她的功勞,關於廉價實體化創業的那三大疑問她都和我探討過。我們剛剛還溝通了一下呢,在媽媽購買産品的時候。”我補充道。
“你們說了什麼?”儒馨忽然語氣嚴峻。
我被這突然而然的變化搞得摸不清頭腦,只好有什麼說什麼:“聊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家庭日常,哦,對了,爸爸還問我那個實體化專案進展如何,因為我一開始到處宣傳,她當時還勸我不要去弄,她說這個很難成功。”
“她還說了什麼?”儒馨面上寫滿了疑惑的表情。
“沒說什麼了呀,你是指什麼?”我完全不知道儒馨怎麼會這樣問。
“她剛剛問了你實體化專案的進展?她還記得你原來的宣傳?”儒馨驚訝的問道。
“嗯?為什麼不記得?這有什麼問題嗎?”我更不理解了。
儒馨明顯陷入了焦慮之中,形象的變化不複之前的規律節奏,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道:“噝……這就奇怪了呀,你我都公佈過創業宣言或者說是創業計劃,然而在我公佈之後我的朋友中卻無人再過問此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是說她們都不記得了?所以沒問?”我問道。
“嗯。”儒馨肯定的回答道。“為了確認一點我還試探過她們幾次,問她們怎麼不問問我創業搞得怎麼樣了,有沒有開工,有沒有找到合夥人,結果她們的反應都是一致的——完全不記得有這麼回事兒,問我創什麼業!”居然有這種事,她的朋友們居然都不記得了!聽了儒馨的描述之後我也很驚訝。
“怎麼會這樣!這麼離奇的情況你幹嘛不早說!”我不解的問道。
“本來這件事我都不想追究了,因為實在是想不通,也就不管了,早把它丟盡了記憶的塵埃裡,可你今天提到了這件事,讓我覺得很蹊蹺,我又認為很有必要追究了,你說呢?”儒馨說道。
“看來你也很懶……那這難道又是系統的手筆?是系統刪除了這些人的記憶?因為這些事情與廉價實體化有關,系統不希望資訊擴散?”我分析著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又有一點說不通。”儒馨說。
“你是說為什麼當時你還記得?而沒有像別人一樣,這段記憶也被刪了?”我接話道。
“嗯,就是這點。”儒馨肯定了我的說法。
“你是提出者嘛,自然印象更深刻,更不容易被刪吶!”我分析道。
“就這麼簡單?”儒馨問道。
“那還能怎麼樣啊?我不也記得嗎?我也是提出者。”我說。
“那你爸爸也記得這件事,這怎麼解釋?你爸爸提出來的時候你媽媽應該也沒有感覺驚訝吧?這說明你媽媽也記得,這又怎麼解釋?”儒馨連續問道。
“這……這……”我“這”了半天還是答不上來,這個問題確實難以回答,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麼怪的情況,不過這讓我興奮起來,未知的才最有吸引力。儒馨也全身煥發出了光彩,似乎她也非常興奮。
“目前只有你、我、你的父母還記得這件事,對吧。”儒馨說道。
“有可能還有我姐姐,我的其他朋友我還沒問過,要不我問問?”我說道。
“嗯,那你趕快確認一下吧。”儒馨對我說。
……
我立即找到姐姐,直奔主題的問道:“姐姐,你還記得我曾經發的關於廉價實體化創業的事情嗎?”
“好端端的問這個幹嘛?怎麼?想拉我入夥?”姐姐略帶嘲弄地說道。
“這麼說你還記得咯?”我緊追著問道。
“我能不記得嗎?你這麼有信心成功,我還等著享受你的成果呢,等你成功了我再來,我就是坐享其成的人,哈哈!”姐姐說的真直白……不過這也確定了她還記得這麼回事兒,我的目的達到了,於是就沒有和她繼續糾纏。
“好,你記得就行,等我成功了我會通知你的,再見啦!”我立刻與姐姐告別,以節省計算執行資源。
“這麼急,切!我還想和你多聊聊的,居然這麼不給面子……”姐姐遠遠地叫道。
……
與此同時,我還試探了我的許多好友,其中包括黃笑笑、滿迪長風、沈溪、巴斯揚耐、露露、朵兒、何梅霜、慕普老師、正則老師,我是用並行程序和她們聯系的,這樣可以節省很多時間。經過多次儒馨式的試探,我認為她們的反應很“正常”——全忘了我說過的關於低成本實體化的事情,一點兒也不記得,和我家裡人完全不一樣!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她們就不記得了呢?
在朋友中間問完了一大圈之後,我把我的確認結果告訴了儒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