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昨晚的兩次荒唐,還是之前的那幾個晚上,只要一想起,就會有一股麻痺的電流竄出來,一路燒過她所有的神經。
這是他們之間秘而不宣的事,只有他們知道。
陶然撇開眼,露出一個嫩紅的耳垂被他看到了。
見氣氛還算輕鬆,有一個女職員拿出手機,只是還沒拍上照,意圖就被莫非識破了。
“你要敢拍了往外傳,你就自己去人事部辭職吧。”莫非冷笑道。
他的脾氣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好,但有一點,他特別看不慣沒腦子的人。
那個女職員手一抖,差點沒拿住手機,臉上是尷尬到要飛起的笑容,“我不是要拍照,我是要看時間,看時間。”
莫非走之前都沒再給女職員一個眼神,走到顧淮雲身邊,“老闆。”
三人走出大廈時,站在前臺看了有一會兒的幾人,還愣著,不約而同地看著三人的背影消失在黑色大奔裡。
“我的天,剛才那個真的是顧總嗎?這也太溫柔了吧。”新前臺也就二十郎當歲,正是青春好做夢的年紀,兩手託著腮幫子,感慨萬千。
“不怕人長得帥,就怕帥,還有錢,還專一。剛才那位小姐姐怕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吧。”是剛才想要拍照的女職員,一臉花痴相,“要是顧總親我一下我的腦門,我情願用我身上十斤的體重來換。”
新前臺表示不服,“我都願意用十年的壽命來換,剛才有沒有看到顧總,對著小姐姐一直笑。這是我進入公司以來,第一次看到顧總笑耶。顧總笑起來,整個世界都是陽光燦爛呀。”
“你進入公司還只是上週的事,好嗎?我入職一年多了,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會笑的顧總,真是太甜了,甜得我的心臟都要爆了。”
兩人一來一往,說得眉飛色舞,卻沒看到站在一旁的上司。
職業裝女人鐵青著臉,“都沒事情做了嗎?這麼閒?志願者還差幾名,要不要派你們去啊。”
女人口中的志願者是口號為“我努力一分,城市美十分”的一項公益活動,說白了就是到大街上撿垃圾、撕小廣告的活兒。
這是顧氏集團的文化價值取向,但不見得所有員工都熱衷於奉獻自己。
一聽上司開口,兩人趕緊散了,各忙各的去。
晚上,顧淮雲在書房裡忙著處理公司的事,陶然便一個人趴在床頭繼續畫人體比例。
在連續畫了十幾張後,不用看書本,自己閉著眼睛也能畫得出來,哪裡到哪裡是二分之一,哪裡到哪裡是四分之一,她都能做到心中有數。
那枚晴水玻璃種觀音,一到別墅就被她收了起來,和宋黛如送她的鳳簪放在一起。
夜深人靜,顧淮雲結束完工作。合上筆記本時,捏了捏酸脹的眉心。
關燈走到臥室裡,發現女孩趴在床頭,早已睡著了,手裡還抓著一支鉛筆。
顧淮雲小心地抽出被她壓住的素描本還有書本,又給她將被子拉高,掖好。
做好後,男人開啟她的素描本,一頁一頁地翻看過去。看到最後一頁,合上素描本,顧淮雲走到了露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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