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否認的話還沒說完,陶然立即想到了一個人,“是江翹翹那個叛徒,對不對?”
“這事怪不到翹翹身上,既然你這麼說,那也是確有其事。怎麼樣,今天要跟我一起去上班嗎?”
陶然懶得跟他扯,“拜託,顧老闆,哪個捉姦的這麼光明正大地去?就算我今天一整天都守在你辦公室裡能找到你出軌的證據?趕緊放我下車吧,我今天還有一堆的事要忙。”
下了車,陶然抓著手提包,想了想又從車頭繞到駕駛室外,還沒等她走到,顧淮雲已經將車窗降了下來。
她今天穿了一套白色西裝,裡面是杏色的雪紡衫,簡約的o風,也是顧淮雲喜歡的風格。
“怎麼了?”
陶然半眯著眼,一隻手搭在車頂邊緣,西裝的袖口拉高至肘關節處,“我跟翹翹說的那些話都是開玩笑的,你別往心裡去。”
“沒這麼想,那怎麼會跟你閨蜜說這些話?”男人的手扶在方向盤上,側目看著她,嗓音低沉,但挺愉悅,很有幾分調情的意味。
陶然一時想不出話來應對,只能恃強凌弱般回道,“反正我沒這麼想就對了,你也別多想,嗯?”
雖然江翹翹滿嘴不靠譜的言論,但有一點說的沒錯,夫妻間是要相互信任。
此時九點多,陽光明朗,開始變得熾烈。男人在明豔的光線中仰起臉來看她,英挺俊朗的五官糅雜了一份柔軟的朦朧,攪得陶然一時心神不寧。
有個詞叫“見色起意”,陶然覺得現在自己就是這麼一個狀態,這張臉好歹她也看了三四年了,居然還會被誘惑到。
但她有一個任何人都沒有的優勢,那就是她起了意就可以付諸行動,所以陶然沒怎麼考慮就低下頭去,將手提包放在男人的大腿上,就去勾他的脖子,然後霸道地吻了上去。
男人在開始的前幾秒裡有些許的怔愣,很快就掌握了主動權。一個大膽又失控的吻並沒有存續多長時間,陶然的腦子還處在發熱階段,只覺得脖子後被人一捏,一個吻很快戛然而止。
這個時間,廠裡員工早已開始上班,但街上依然有來來往往的人。
陶然看著面前的男人,眼裡的光迷離中又帶著一點不解,表明了是對剛才的吻意猶未盡。
男人左手探出窗外,摩挲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擦過自己的唇,手指上立即印見一抹紅色的口紅,看過來的目光中有點點戲謔,“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嗯?”
陶然從脖子上一把扯下他的手,抓到唇間用牙尖咬了一口,“你管我啊,顧老闆?”
“行,反正我是管不住你了。”被咬的手順勢一變,五指貼住她的臉頰,“快進去吧,晚上我來接你。”
陶然這才放人,“哦。”
再不走,顯得她有點膩歪,膩歪過了就是肉麻,陶然轉了身,還沒走出兩步,車裡的男人又叫她,“陶然。”
陶然立時止步,卻只是停留在原地,“幹嘛?”
男人靠在真皮椅背上,目光從擋風玻璃那頭穿了過來,卻沒了下文。
陶然覺得這男人真是越來越麻煩,她往回走了兩步,等於剛才白走了,“顧老闆,痛快一點,咱能有話就說,有屁快放,行嗎?”
“說話越來越沒規矩了。”他就像訓家裡的三隻小的一樣訓她,但收效甚微,“提醒你,口紅被我吃掉了。”
“然後呢?就提醒而已嗎?”
顧淮雲笑了笑,“那你想怎麼樣?”
陶然略為沉吟,指腹在唇上用力蹭了蹭,又將指腹的紅色用力印在了男人的嘴唇上。
他的唇瓣中間立即呈現出突兀的紅色,顯得荒謬又好笑。
男人剛要抬手,陶然馬上制止,“不準擦!”
男人的手還真沒再往上,“一會兒我還要去公司開會,這樣怎麼見人?”
“我不管。”陶然忍俊不禁,“是不是嫌棄我的口紅?”
不讓他擦,顧淮雲也有辦法,只見他的牙齒咬住下嘴唇,臉頰微微蠕動,等再恢復原貌時,她印在唇上的口紅已然被他吃乾淨了。
她也不能說他嫌棄她的口紅,都吃進肚子裡了還怎麼說他嫌棄?
陶然只是覺得這男人真是好有手段,“快走了啦,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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