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知道,更不會說話,但它會叫,“汪”的一聲,把陶然的眼淚叫了一串下來。
“行了,行了,別號了,吵死了。走,回家去。”陶然撿起地上的辣條,回頭找小男孩,卻見他緊緊地躲到了夏寄秋的身後。
陶然回身又給了邊牧犬兩巴掌,“你看你,長得多嚇人。”
“小星,別怕,來,這是邊總,它不咬人。”
小男孩有過被狗咬的經歷,對狗有陰影,不管陶然怎麼說還是不敢靠近,臉從夏寄秋的腰間露出了半張來,盯著那條邊牧犬看。
但禮貌還是有的,衝著邊牧犬遠遠地招了招小手,“你好,邊總,我叫小星。”
“走吧你。”怕邊牧犬衝過去,陶然拍了一下狗頭,牽起邊牧犬的項圈,走進樓裡去。
長途奔波後,陶然上樓衝了個澡,吃過一點東西后,回到房間休息。
顧淮雲沒有在家,得知她平安到家後就沒有再打過來電話。
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漸行漸遠的默契。
吃晚飯前,陶然坐在二樓的露臺上,看晚霞燒紅了半邊天,一群鳥在天際盤旋著飛過。
“要不要吃點水果?”
陶然從發愣的狀態中收回神識,看向身後的夏寄秋,笑笑道,“不吃。小星呢?”
“還在睡呢,快五點了才睡著的。”夏寄秋拂身坐在了單人座椅上。
陶然又將視線投向那片紅霞中去。
落寞的神色即使被她在剛才的一剎那掩飾得很好,但夏寄秋還是一眼就看穿。
“淮雲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陶然面色一怔,嘴角彎了彎,“沒說,這幾天他都在運城,剛回來,應該會很忙吧。”
“你就打算這樣和淮雲耗著?”
陶然笑不出來了,低下頭推壓著左手手背上的一塊淤青。
那是輸液針頭扎出來的淤青,推壓時有一陣鈍鈍的痛感。但她現在很需要這股痛感。
似乎這邊痛了,就能分解掉心頭上一部分的疼痛。
“媽,前兩天我和顧老闆說了……離婚。”半晌後,陶然才低聲說道。
陶然沒去看她媽是什麼反應,她直覺她媽應該會反對,但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她媽只是沉默,良久後才平靜地問她,“你自己想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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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夏寄秋又問道,“淮雲也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