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可是我t的還不想死啊!
就在意識即將消失的時候,模糊中看到前面的房間門開啟,一個白影走了過來......
過了許久我才逐漸恢複意識,睡得很香還好像做了個夢。
猛然想起自己已經中毒身亡,我驚詐地從床上坐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臉,原來還沒死。
身旁有人淡然地問:“醒了?”
朝那一望,是鬼醫先生。
這裡是鬼醫先生的房間,非常簡樸,唯一值得一提的僅是一個香爐和一個書架。書架上擺滿書,整整齊齊的,大都是醫藥方面的書籍。香爐已經點著,房間裡彌漫著一股異香,之所以我睡得那麼安穩,大概是這香氣的藥效。
我發現自己坐在鬼醫先生的床上,慌忙下來,向鬼醫先生行拜禮:“多謝鬼醫先生救命之恩!”
鬼醫先生一身白袍,一頭長發任意地披散在身上,戴著一個白麵具,看不見她一點的容貌和表情。平時深居養生堂中,沉默寡言不聞外事。雖然被清玄道宗上下尊稱為“先生”,但看她胸前那不起眼的起伏,卻是一名女性,所以我才那麼慌張地從她床上下來。
鬼醫先生捧著一本藥經坐在床邊椅子,也不看我一眼,翻了一頁書淡淡問:“你現在還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沒有了。”
“那就回去吧。”
“是。”
鬼醫先生救人無數,從不要謝禮,對於我的道謝想必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說起來,鬼醫先生雖然淡薄名利,卻是整個清玄道宗最不能夠得罪的人之一。像我這麼作死的平時還會笑話她兩句,比如笑她平胸先生,當時她看上去懶得理睬我,不過其實心裡記仇得很,等我下次有病來治時就要喝極苦的茶藥,或是紮幾針痛得喊媽的針。這次被她救了一命,我不敢再拿她開玩笑,既然她喜歡清靜我更不能夠打擾她,便退出了她的房間。
出了房,我獨自走在養生堂的庭院裡,看天色已漸黃昏,我估約睡了一個下午。
回想自己被蜘蛛反咬一口差點掛掉的事,鬱悶得頓足捶胸。這趟謀害大師兄又栽了個大跟鬥,能夠活命全因鬼醫先生就在不遠。大師兄的主角光環那麼強大,要是我再搞事情,真難保證我會不會英年早逝。
該怎麼辦吶。
想起那隻毒蜘蛛那麼危險不能夠放著不管,我趕忙回去大師兄的病房看看蜘蛛還在不在。一開啟房門,我就看到了房間裡多了個人。
這個人我認得,他是鴻雪峰淩濟之長老的弟子,以前我來正陽峰上課時見過他,好像叫做柳生。他的相貌長得有點妖媚,也可歸入美男子的一類,印象中他是很活躍很攪動氣氛的人。本來沒有什麼交情,不過我一進門就看到他站在大師兄的床邊偷偷摸摸地在解大師兄的褲帶,眼神還有些野獸的熱切。在察覺到有人進來後他驚詫地抬起頭看向我,那表情分明就是被人捉姦在床。
“等......”
不給他辯解的時間,我只是思考了一秒就迅速把門關上。
天知道為什麼大師兄的病房裡出現了一個男人在解大師兄的褲帶,這個人還是個美男子。我王一又不是白痴,自然一眼就看出他想趁大師兄昏迷不醒做出什麼天道不容的事情,作為一個合格的師弟我怎麼可以破壞大師兄的好事?
大師兄,祝你幸福!誒嘿嘿嘿嘿!
我轉過身就走,突然聽到後面房門開啟,回頭一看,那個變態男的柳生追了出來,眼睛充滿紅血絲朝我瞪大了看。
我頓時被他這副表情模樣嚇得心裡發慌,他這是要幹嘛,就因為我看到了他變態的行徑所以要殺人滅口嗎?還是想把我拖進房間也那個啥了?
只見他已經朝我伸出了魔爪:“你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