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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意識的時候,感覺就像是在作夢一般,身體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本能地尋找任何能夠證明自己還活著的證據,很快就聽到了有人在拍到著我的臉,在耳邊大聲呼喊我。當意識逐漸變得清晰一點的時候,身下的壓感讓我意識到自己像是趴在什麼地方,還有摸著我胸口的手還有一點點溫度,都在告訴我我還活著。
因為有人在喊我而習慣性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半身趴在沙灘上,半身泡在混濁的江水裡。
又聽到那人一陣驚奇的呼聲,我艱難地抬起頭望去,在我的面前蹲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衣著簡樸的年輕婦女,她蹲在我旁邊自上而下盯著我看,似乎喊了幾句話,大概是在問我是否能聽得到她說話,又喊了些什麼聽起來太迷糊沒有聽懂的話。
我無力地埋頭在沙子裡,渾身沉沉的、軟軟的,只想繼續趴著什麼事也不想管。
她又喊了些什麼,我似乎失去意識了一會,沒多久又醒了過來。發覺自己被抬起,迷糊地半睜眼睛到處張望,模模糊糊看到自己被躺在一輛似乎是手推車的木板上,有人用推車載著我經過了大片的田地,一路的顛簸讓我總是半暈半醒,看到的東西也是斷斷續續。
我想讓自己的身體動起來,可是還是沒有辦法。
後來似乎被送到一間簡樸的黃泥屋子裡,隱約看到那位年輕的少婦將我推到床上,身上的衣服被解開、脫下,身體似乎被奇怪地摸索,隨即因為躺在床上太安逸而沉沉睡去。
似乎睡了很久很久,睡夢中一直在作惡夢,經常幻聽到那些淹死在湘江的蒼桐士兵在慘叫。
不斷地破壞一艘又一艘的軍船,親手殺掉一個又一個不認識的人。
突然被一劍刺穿身體,把我驚嚇得醒來。
猛地睜開眼睛坐起來,發現自己身處於一間陌生的黃泥徹的房間中,睡在一張陌生的床上,紙糊的窗子外面透射進來一陣舒適的陽光。
“呃——”
我長長地呻嘆一聲,對現在的情況抱以困惑的同時,發現自己的身體沉重無比,渾身都像是灌了鉛一樣。
用手撐著床緩緩地坐起來,帶給我一陣撕扯的疼痛。
好不容易坐起,當被子從身上滑落,驚異地發現上半身赤裸。很快又察覺到下半身涼飄飄的沒有一點安全感,我緊張地將被子微微掀起往下一看,頓時心情有點複雜。
回想一下我到底經歷過些什麼——
我將綠薔薇和禹祈從王宮裡帶出來後,一個人到南都北面的湘江上攔截蒼桐的軍隊,成功地重創他們。再之後,我重傷力竭陷入了昏迷,在清姬的保護下隨著江水漂到不知道哪裡。萬幸的是,現在還活著,也就是說清姬成功治癒了我。
迷迷糊糊之中,記得自己似乎不知何時漂到了岸上,被一個......什麼人救了,帶到什麼地方來著。
身體的虛弱和疼痛讓我現在一點都不好受,就好像在發高燒一樣無力。生命活動的水平降到了很低,全身的細胞就好像冬眠了一樣,連心髒跳動的頻率也出奇的緩慢,感覺上自己就好像一個僵屍,連動作也生硬而緩慢,稍微動一動都變得特別痛。看看自己的手背,還有身體的許多地方都在脫皮,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你醒了。”
清姬的聲音忽然在我腦海裡出現。
我急忙四處張望尋找,很快就發現她被擺放在房間裡不起眼的角落裡,看到清姬也在我就放心下來。
可以感應到,她現在已經變得很虛弱,就像快睡著了一般,但還是勉強保持著現在這種狀態。想一想就明白,在作為劍主的我已經耗盡靈氣的情況下,她還要對我進行療傷那麼嚴重的傷,自然只能損耗了她大量的元氣來救我。
“謝謝......”
不過清姬只是冷淡地回道:“不必。”
“等我傷好了之後,帶你吃遍全天下所有好吃的!”
她還是冷淡地說:“你做不到。”
我是說真的,我想帶著她繼續闖蕩江湖,吃遍所有好吃的,現在的我只能夠用這個約定回報她,對我這種敗類不離不棄。她是個吃貨,只要說一聲“嗯”這個約定就成立了,真是一把不坦誠的劍。
清姬:“有一件事要跟你說清楚。”
我正想問她我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會裸著,卻聽她語氣嚴肅地如此說。
隱隱已經覺得問題的嚴重,我露出無所謂的笑容問道:“你要說什麼?奇奇怪怪的。別看我吊兒郎當的樣子,心可大著呢。盡量放心跟我說,什麼事我都承受得住!”
沉默了一會,清姬才繼續說:“你已經兩次在重傷的情況下燃燒生命來戰鬥,上一次我已經說過你的壽命大減,但是好好調養的話,以你的修為最多還可以活到六十歲。但是這一次你身體的損耗比上一次還嚴重幾倍,所有的器官幾乎都要停止運作,我只能夠勉強讓你的生命活動減緩,將你的壽命再拖延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