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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內務的那個太監告訴過我,我在湘南王族裡有兩個皇弟和一個皇妹,沒想這麼快就在禦花園裡跟其中一個皇弟碰面,不知道他是二皇弟還是三皇弟。
我在亭子裡意外地問他:“你是怎麼看出我是誰?”
他禮節性地向我低了一下頭,身上有種莫名像老頭般的氣質,淡如秋水地說道:“禦花園除了園丁、宮妃和王室成員,一般人不允許進入。我見皇長兄能夠坐在這裡,又身著黃袍,神情姿態不像是貴族大家之人,想必除了真正的皇長兄歸來,沒有其他人了。”又道:“弟我方才起床沒有多久,不知宮中發生了什麼大事,如今見皇長兄在此,想必皇長兄是在今朝上朝時,使計揭穿了之前那個假冒皇長兄身份的人,剛恢複了身份而在宮中游賞。”
不得了,這家夥如果真的沒有聽到訊息,而是全靠猜測的話,那還真是聰明得嚇人。不過他說才剛起床,現在已經快到下午了,也實在能睡的,身為皇子難道就可以這麼生活放蕩嗎?
我追問:“你是怎麼看出那個冒充我的人是假的?”
“久聞清玄道宗多怪人,那個自稱從清玄道宗回來的皇長兄卻那般完美,怎麼也有點可疑。何況越完美的人越有問題,我只是多留意了點他,發現那個人透露著一絲危險的氣息,再加上平日裡對他的一些觀察,特別是他時刻想接近父王,我就斷定他肯定有問題。”
越完美的人越有問題,這句話用在我大師兄身上同樣適合。透過觀察就能夠發現這些問題,這個弟弟還真是厲害。
我贊道:“我今朝在朝堂上,見他演技十分精湛,你居然連他在偽裝也觀察得出來,實在是很厲害。”
他臉上沒有一點喜色,就像是由衰氣組成的這麼一個人,客套地回道:“也就這點能耐罷了,看多了虛偽的人,自然容易發現虛偽的人有什麼共同點。”
我不清楚這個弟弟是怎麼回事,經過了什麼,但是聽他的語氣和說話內容,肯定都是一些令人難過的事,可能是跟他有點瘸有關。
“其實為兄還是剛才聽人說,我有三個皇弟皇妹,但未問名字,亦不知道你是第幾呢?”
“弟我禹極,輩分第二。”
原來是二皇子,誠心地說,我剛才有擔心過他若是三皇子的話,會因為他腳有缺陷,而讓綠薔薇可能會更加抗拒。
我從小葫蘆裡取出兩個杯子,又取出潭影落花宮送予的“葬花酒”,給他倒了一滿滿一杯子,道:“二弟,你我年紀相差不大,應該很小的時候就見過面了,為兄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給你,這葬花酒是我前幾天在試劍大會中得回來的,你盡情喝。”
聞到酒香清涼濃鬱,使得就連一臉頹喪的禹極也變得精神數分,拿起酒杯道:“弟我不客氣了。”
我和他細細品嘗這葬花酒,閉上眼睛去感受這酒的清香美味和它所蘊含的獨特靈氣。一杯之後,禹極多了幾分血色,感嘆道:“這是仙酒,弟我品酒無數,但是這麼好的酒恐怕在人間是找不到。”
我將葬花酒瓶推到他面前,大方道:“弟弟喜歡酒的話,這酒你盡量拿去,為兄回山後大可再弄幾瓶。”
禹極道:“皇長兄說這話時臉上有些心痛流露了出來。”
我尷尬地摸了摸臉問:“看出來了啊。”
他給自己再倒了一杯後,將酒瓶推回給我,說:“此酒太珍貴,再喝一杯我已經很滿足,皇長兄是個坦率的人,就不要再客氣了。”
我勉強地笑了笑:“你對人的觀察力,還真是可怕。”
禹極憂鬱地說:“父王也對我說過一模一樣的話,不過下半句皇長兄卻沒有說。”
“下半句是什麼?”
“皇長兄還是不知為妙。”
真是一個古怪的弟弟。
我們又幹了一杯,小蘿莉聞到酒香,坐到我大腿上想湊過來蹭點酒喝,小腦袋頂著我的下巴。我想這也沒什麼問題,就把自己杯子裡的酒湊到她嘴邊,她心急地一口氣把酒都喝下去了。
葬花酒甜滑,就算是小孩子一杯子喝下去,也不會出現嗆到的情況,小蘿莉還意猶未盡地想再喝一杯,不過這麼珍貴的酒,我是不會讓她浪費的,氣得她蹭怪地捶打著我。
禹極從進亭子就不時會打量小蘿莉一眼,現在不禁好奇地問我:“皇長兄,坦白說,這個小孩不像是你的小孩。”
“當然不是!你別想太多,我沒喜當爹,這小孩是我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