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聽風楊說公孫邪去將軍府了,原本還暗自開心,王爺總算是憋不住了。
但是看到公孫邪一臉失魂落魄的回來。寧月暗道一聲,“壞了” 看王爺的樣子,好像更加沒有自信了。
“王爺....”寧月擔憂的喊了一聲。
公孫邪卻好像沒看到她似的直接繞過他,回自己房間了。坐在銅鏡取下臉上的面具,一張有著長長疤痕的臉出現在銅鏡裡,琥珀色的眸子裡頓時溢滿了厭惡之色。
“譁”一聲,銅鏡擊碎的聲音,破碎的銅鏡也劃破了他的手,猩紅的血順著他的手背蜿蜒流下,滴在地上。
“王爺”門外寧月聽到聲音,擔憂的喊了一聲,,人就要進來。
“別進來!”公孫邪喝止道。
“王爺您沒事吧?”寧月剛要推門的手停了下來,白皙的臉上都是緊張擔憂之色。
“本王沒事。”公孫邪低頭看著那隻流血的手,淡淡的說道。當初以為殺了上官邪就可以跟葉清秋在一起了,但是他沒想到老天爺竟然和自己開了這麼大的一個玩笑。
毀容,這樣醜陋的臉,他自己都接受不了。葉清秋又如何能接受。
.......
第二天,葉清秋趁著蘇殤午睡的時候,葉清秋偷偷翻牆出了將軍府。不知是不是她疑神疑鬼的,她總覺得五姨好像在看著自己,生怕她出府似的。
走在長安的街道上,眼前熟悉的街道,葉清秋心頭有種難以名狀的情緒,在心頭盤旋。
在經過一條巷子的時候,葉清秋停下腳步,望著空無一人的巷子,腦海裡忽然浮現一幕,自己撞到尾椎骨的場景。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葉清秋身形一躍,用最快的速度來到安寧王府。她突然恨不得一下子見到公孫邪。
“姑娘找誰?” 安寧王府的看門的小廝是新來的所以不認識葉清秋。
“我找公孫邪。”葉清秋往大門裡看了看,微笑道。
看門的小廝聽葉清秋直呼公孫邪的名諱,臉上瞬間露出不悅的神色,呵斥道,“我說姑娘,王爺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葉清秋秀眉一挑,“不叫他名字難不成叫他相公?可是他還沒娶我呢!”
小廝嘴角抽了抽,“我說姑娘你要點臉好嗎?雖說王爺的臉毀了,但也不是什麼女人都能肖想的。”看門的小廝以為葉清秋是那些想做王妃的腦殘女子。
自從王爺毀了容,就總有一些厚臉皮的女子跑來告白王爺。
“你說什麼?”
“我說王爺不是你這樣的女子能肖想的。”
“公孫邪毀容了?”
“嘿,我都跟你說了王爺的名諱不能亂叫......喂喂,你竟然敢硬闖安寧王府”一不留神,被葉清秋一把推開。
“來人啊,有人擅闖安寧王府。”看門的小廝追了進來,大喊道。
“該死的!”難怪公孫邪不來見自己,原來是毀容了。葉清秋施展輕功輕車熟路的往公孫邪的房間掠去。
寧月聽到有人闖安寧王府,急衝衝的跑了出來,看到那消失身影,寧月立即停下腳步,“不必追了,那是未來的王妃。大家都該幹嘛幹嘛去!”寧月揮了揮手,說道。
那看門的小廝聽到葉清秋是未來的王妃,驚得他下巴都脫臼了。
“那是王妃?”完了,他剛剛衝撞了王妃。
“公孫邪你給我出來!”葉清秋進了公孫邪的院子,一腳踹開公孫邪的房間。
門開的那一刻,一抹白色衣袍消失在視窗。葉清秋盯著窗戶直磨牙。
“你個縮頭烏龜!”葉清秋氣急敗壞的大罵。
公孫邪躲著自己,葉清秋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寧月,寧月”找不到公孫邪,葉清秋只好找寧月,問她,公孫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沒人跟她說。
“王爺不讓我們說。其實王爺是怕你嫌棄他!”寧月給葉清秋到了一杯茶,遞給怒氣騰騰的葉清秋,滿臉心疼的說道。
“哼!”葉清秋冷哼一聲,端起茶盞狠狠的喝了一口,道,“我又沒見到他毀容後的樣子,他怎麼知道我會嫌棄?”葉清秋不滿的說道。
“公孫邪臉毀的是不是很嚴重?”葉清秋看著寧月一臉嚴肅的問道。如果真的很嚴重的話,公孫邪如何能接受得了那樣的自己。
“不算太嚴重吧,只是一條傷疤罷了,我倒是覺得挺霸氣的。”
葉清秋眉尾微微一挑,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若喜歡的話,我可以在風楊臉上弄一條來。”雖說她不嫌棄公孫邪的容貌,但是聽寧月這不輕不淡的語氣,葉清秋還是有些不高興。
“開玩笑,開玩笑!”寧月趕緊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