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了侯東的話,姑蘇城渾身一震,腦海裡有什麼快速閃過。雖然沒能抓住那是什麼,但是他的心已經隱隱有些不安。
“老大你看我都說的這般明白了,他還沒聽懂,你說他不死誰死?”見過笨的沒見過這般笨的。
簡直跟豬有的一比。
葉清秋呵呵呵一笑,點頭表示贊同侯東的話。姑蘇城一張臉都氣綠了,倒不是因為侯東的話,而是因為氣侯東不肯解釋清楚。
“這位公子,今日是父皇六十大壽,諸位在這裡開口死,閉口死,是不是太不吉利了?”已經離去的五皇子忽然又出現在葉清秋的面前。
葉清秋眉頭皺了皺,眼裡一抹凌厲閃過。這五皇子若是真的活膩了只需說一聲,她葉清秋很願意助人為樂。
“說死就是對皇上不吉利。那在這一呼了幾百年的萬歲,又見哪個皇帝萬歲的?”看著五皇子的眼神猶如一把利劍,凌厲寒冷。五皇子被葉清秋身上散發出震懾的氣勢給嚇住了。隨即反應過來是,一張臉已經黑成鍋底了。
他竟然被一個賤民給嚇住了。真是該死!
“靈越國將軍到!”五皇子剛想要做些什麼來挽回自己顏面的時候就聽到宮門外太監傳來的額聲音。
聞言,五皇子邪肆一笑,“靈越國蘇將軍!”看著葉清秋,五皇子嘴角笑容越發擴大。
葉清秋淡淡睨了他一眼,轉身離開,去找自己的座位。蘇殤步入宮殿的時候就見一抹黑色的身影在人群中離開。然後在一個清冷的角落坐下。
葉清秋彷彿沒發現蘇殤目光似的,坐在那裡和侯東說著話。
兩人已經好多年沒見,此刻定然有說不完的話。那個男子是誰?知秋對他好像不一樣。侯東發現蘇殤一直往這邊看來。
蘇殤微微收斂目光,看她臉上露出的真心笑容,可見此人在知秋心裡必定有著一定的位置。
“蘇將軍聽說您受傷了,不知傷勢如何?嚴重嗎?要不要緊?需不需要本皇子喊御醫來個將軍看看?”蘇殤愣神之際就聽到有人跟他說話。
回過神來,看清眼前的人,蘇殤只是冰冷的說道,“死不了!”說完,便自行去找自己的座位。
蘇殤找到座位屁股還沒坐下,就聽宮殿外又傳來一聲公鴨嗓,“載國大皇子道!”蘇殤身子頓了一下,眼睛往葉清秋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便恢復正常,緩緩坐下。
聽聞載國大皇子到,五皇子剛要上前迎接,腿腳剛剛抬起,忽然一陣風從身邊刮過,眼角有衣袍飛過。
待看去,不遠處葉清秋的座位前站著一名男子。怒火滔天的望著葉清秋。
“嫣然呢?”
葉清秋柳眉一挑,故作不明道,“嫣然一笑?怎麼大皇子這是在求本公子的一抹笑容嗎?”
大皇子沒有興趣和葉清秋周旋,猛的一拍桌子,厲聲喝道。那聲音,那口氣,那氣勢,只怕膽小的早被嚇死。
“葉清秋嫣然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本皇子定將你碎屍萬段!”
“嘭!”桌子上被大皇子一掌拍的晃盪的茶盞還未平穩,又一道震耳欲聾的拍桌聲響起。
聲音可比大皇子那一掌響多了。“你是什麼東西敢跟我老大如此說話!”如果不是在進宮時,佩劍被收,此刻他定要在這大皇子身上戳上幾個大窟窿。
大皇子這輩子都還沒被人用東西形容過,此刻他的臉陰沉可拍。但是侯東卻沒把他的怒氣放在眼裡。
“葉清秋你確定不放了嫣然?”大皇子微微低頭看著葉清秋,在這同時他極致的散發出自己身上壓迫人的氣勢,希望能嚇住葉清秋。
一個站著俯視,一個坐著仰視。按理說,在氣勢上大皇子應該是站上風的,但是葉清秋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什麼也沒做。
但是她骨子裡散發出的清冷,清絕就把大皇子的氣勢輾軋了。 大皇子沒討到一點好。
“你就是載國大皇子?”侯東這時響起剛剛門口太監的話。眼睛在大皇子身上打量了一番。
“你是什麼東西憑你也配跟本皇子說話?”大皇子把侯東的話還給了侯東。
“侯東當然不是東西,他是人。只是不知原來大皇子竟然還是個東西,清秋眼拙還真為看出大皇子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