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放下公孫邪的手,抬頭望著他,疑惑道,“公孫邪,你怎麼了?”
“葉清秋!”清潤的嗓音裡摻雜著撕心裂肺的悽楚。
“嗯?”
葉清秋望著公孫邪,臉上一臉迷茫之色。
“本王.....”
“安寧王。”五姨端著藥汁,忽然出現打斷了公孫邪的話語。五姨端著藥走了過來,經過公孫邪時,目光在公孫邪身上不經意的掃過。
來到葉清秋面前,笑道,“丫頭,這是蘇蘇特意吩咐我給你熬的藥。他說今日有事,不能親自給你熬藥。”
葉清秋嘿嘿一笑,一臉幸福的模樣刺痛了公孫邪的心。
葉清秋端起五姨遞來的藥,抬頭喝下。
把藥喝了,葉清秋把碗遞給五姨,在回頭事,已經不見公孫邪人了。
葉清秋嘟嘴,這人真是來去無聲。一點禮貌都沒有。
......
葉清秋的傷徹底好了,蘇殤也忙了起來,整日不見人影。
遠在在趙國的知青,收到沐雨來信說葉清秋身受重傷,立即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趕來靈越國。
皇宮裡,御書房。
老皇帝身穿黃色長袍,端坐在硃紅色案桌前,低頭批閱一本本奏摺,看著手中的奏摺,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皇上,魏國和載國的使者明日就到長安城。”曹公公彎腰在案桌前,低聲說道。
聞言,老皇帝抬起頭來,渾濁的眸光透著精銳的光芒,“傳朕旨意讓安寧王和四皇子出城迎接。”
“是。”
.....
第二天公孫邪和公孫璃早早的起來穿戴整齊,往長安城外去了。
“六弟。”
“四哥。”
公孫邪和公孫璃的車馬在城門口會後,公孫邪依舊是千年不變的白色衣袍。
公孫璃則是一身墨色的衣袍,長髮高高束起,一雙陰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公孫邪。
公孫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一提韁繩,“駕!”
公孫邪的人馬先出了城門。
公孫璃望著公孫邪離去的背影冷笑一聲,隨即也駕馬出城了。
.......
日上三竿,葉清秋剛起床,就聽沐雨進來說宮裡來人,邀請她參加宮宴。
葉清秋穿襪子的手猛地頓住,抬頭一臉驚訝的問道,“參加宮宴?”葉清秋第一反應就是鴻門宴。
她什麼身份?好好的皇帝怎麼會派人請她參加宮宴。
“是的,曹公公就在大廳等著呢!”沐雨的臉色有些難看。有些事她已經滿了很久了,現在已經瞞不下去了。
沐雨立在那裡,手足無措的樣子,“主子。”
“嗯?”葉清秋也發現沐雨的異樣,困惑道,“怎麼了?”葉清秋直起身,蹬了蹬腳,把鞋子穿好。
沐雨咬了咬唇,“魏國的丞相來靈越了。”
突然聽到魏國,葉清秋一時如遭雷擊,怔在原地。目瞬間瞬間凌厲清冷。
魏國,那是和她有不共戴天仇恨的殺父之仇。
“主子。”沐雨望著出神的葉清秋擔憂的喊道。
葉清秋回過神,微風吹來,臉上一片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