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知秋——”寧月紅著臉,磨牙喊道。
“月月我的名字從你嘴角吐出來,原來是這麼的好聽!”
公孫邪從酒樓走來時,就聽到葉清秋如此說道。
好看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
眼睛斜睨了葉清秋一眼,警告他適可而止。
葉清秋直接忽視公孫邪的警告,依舊對寧月嬉皮笑臉著。
“寧月為何包袱上都是血?”走進一輛馬車的公孫邪拎出一個包袱,眉頭狠狠的擰在一起。
聞言,剛剛還神氣十足的葉清秋,虎軀一震,臉上的笑容也逐漸凝固消失。
葉清秋不自然的望著公孫邪手中的包袱,一大片幹掉的姨媽紅,是那麼醒目。
寧月跑了過去拿起包袱,左看右看,“怎麼會有血?”
寧月又爬上馬車進了馬車裡面,在裡面到處翻了翻也沒看到有什麼可疑的生物。
“好好的包袱上怎麼會有血跡?”一群人中也沒有誰受傷啊,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沒能想到是怎麼回事。
於是包袱上的血跡成了無頭案了。
葉清秋暗暗的拍了拍心口還好大家沒多想,。
當然更幸虧他們都以為她是男的。
一行人帶著疑惑上路。
此時,已經是秋末冬至的時節,天氣微微有些寒冷,道路兩旁的樹上掛著零零落落的黃葉在秋風中搖盪。
路程剛沒走多久就聽到葉清秋喊道,“停!停!”
知青趕緊撥馬過來在側簾外問道,“知秋怎麼了?”
何事這麼焦急!
“哥,我要上廁所!”葉清秋憋紅著臉說道,天知道她的大姨媽多麼洶湧。
還好昨晚在找手紙的時候她發現了寧月用的布條。這個布條裡裝的是一些錦緞碎布,是古人月經來時用的,就像現代的姨媽巾。
不過這個布條有個非常不好的毛病,就是你走路,它就會移動。
不過這種關鍵時刻能有布條已經很不錯了。
葉清秋緊緊捏住水袖下的布條,下了馬車然後找了個小樹林換上姨媽巾。
沒辦法,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壓根沒有廁所。
還好她身上有去腥的藥粉,否著一切都敗露了。
換上布條,以防萬一,葉清秋把自己換下的那塊布條用樹枝挖了個坑,埋下。
“知秋,你是不是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蒼白?”知青見她臉色如此難看,擔心的問道。
誰流了那麼多血,臉色能好看?
葉清秋覺得自己真是有苦難言。
嘴角扯出有苦難言的笑容,“肚子不舒服!”
知青一聽葉清秋不舒服,放下緊張問道,“要不要緊?要不要帶你去看大夫?”他就說嘛,知秋一定是哪裡不舒服,否則她也不會如此沒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