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店裡最貴的一件羽絨服,百分百的天鵝絨,三千多。只見羽絨袖子的腋窩處一個很大口子,裡面的羽絨都跑了出來,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桔子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小萍,小萍將手裡的雙面呢大衣拿到桔子眼前,只見衣服的背部幾個類似煙燙的小洞,還有一件純羊毛高領毛衣,後領也開了線,缺了幾針,輕輕一扯就是一個大洞。面對這三件衣服詭異的破爛,兩人看了一眼金主,只見金主正怒目圓瞪的看著自己。就等著她們給交代。
“肖姐,這些衣服昨晚都是認真檢查過才打包的,怎麼會突然出現這樣的問題呢?”桔子笑臉燦爛的問
“你問我,我還問你呢?幾千塊錢就給我這些爛貨?你們這是個什麼黑店?”金主大聲說
“您彆著急,來,肖姐您這邊坐一下喝杯水。”小萍笑著挽住金主的手欲向沙發邊請,誰知金主一下甩開小萍的手,財大氣粗的說:“少跟我套近乎,你們給我退錢。”
“您別動氣,大早上的,要保持美好心情,這邊坐一下咯。”桔子也來哄勸
“其他的都別說,你們把錢退給我,我還要趕著去上班呢。”
見金主不容商量,桔子緩緩說:“肖姐,我剛仔細檢查了幾遍您這幾件衣服,每一件衣服的瑕疵都明顯而新鮮。我們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我們老闆精心挑選而來,到店以後再會進行細緻的熨燙,售出後會經過認真仔細的檢查才進行打包。在整套流程中,細微的瑕疵都逃不脫我們的眼睛,您這三件衣服的這麼嚴重的問題別說過我們這一關,首先在老闆那一關就會被刷下去,您看看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你這話什麼意思?衣服在這買的,我還沒穿,能有什麼誤會?總不能是我故意把你們的衣服弄壞了再來找你們退錢塞?”金主瞪著眼睛揚著嗓子惡聲惡氣的說
“不是說您故意,您看看這口子,每一個都很新,這麼大的創面,任何一家店都不可能在打包時看不見,更別說一直以品質為核心,追求精益求精的沫美麗,您看看會不會是您家裡的小孩或者其他人不小心弄破了?”小萍小心翼翼的說
“c你媽!我孩子上高中了,會把我的衣服弄破?我衣服放在袋子裡都沒拿出來誰還會從袋子裡把衣服拿出來弄破了再疊好放回去,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金主突然跳起來指著小萍的鼻子大罵
大清早的碰到這樣的刁主,被指著鼻子罵,被人噴了一臉的臭泡沫星子,年輕的小萍也變了臉,收起一臉討好的笑意,漲紅著臉說:“肖姐,我十分尊重您,也請您尊重一下我,別出口傷人。”
“我出口傷人怎麼了?我還打你!”話剛落音,“啪”的一聲,一大嘴巴子打在了小萍白皙的臉上,小萍條件反射的尖叫了一聲,捂住臉大聲罵道:
“你有病啊?你憑什麼打我?”
“我憑什麼打你,我就打你了,讓你嘴賤。”說完,金主又衝上去一把抓住小萍的頭髮。
“欸,欸,欸,你怎麼打人啊?”桔子叫著過來扯金主,推拉之間,一用力兩人將金主推到了地上。這下不得了,金主起來指著兩人大聲罵:
“好啊,你們賣爛衣服,還敢動手打人,我跟你們沒完。”說完拿起手機就打電話
“你們趕緊過來,有人打我,商業街邊上的沫美麗服裝店,對,把我推倒在地上,兩個人打我一個。”
店員見事情鬧大了,桔子趕緊打蘇小沫的電話。
此時的蘇小沫,夏一圍一行人跟著漁船到了靠海不遠處的一個溶洞,正買好票進洞參觀,手機沒有訊號。
打不通老闆的電話,桔子又上前好聲好氣的安慰金主,可金主一句都聽不進去。不到五分鐘,一班人男人拿著棍子氣勢洶洶的進了店。為首的光頭凶神惡煞的問金主:
“姐,誰打你了?打你哪了?”
“就這個女孩子,把我推倒在地上。”金主指著小萍說,二十歲的小萍哪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出。年齡大一點的句子趕緊上前賠著笑臉說:“大哥,不是這樣的,是我拉架,不小心將肖姐給推倒了。”
光頭男子白了一眼桔子和小萍,對後面幾個年輕男子說:“給我把這店砸了。”
瞬間,“譁”的一聲,櫥窗玻璃被人幾棍子給砸爛了,噼裡啪啦的聲音不絕入耳,桔子拽著光頭的手求饒,小萍嚇得只會抱著頭哭了。衣服都給扔到了地上,前臺電腦也被人端起砸到了地上,桔子看著這般人,心裡隱隱明白了些什麼,躲到一邊悄悄撥打110.
十分鐘後,店砸得差不多了,光頭拉起金主說:“姐,我們走!”
金主得意的環顧了一圈面目全非的店內,昂首挺胸的和光頭男子準備走。
“你們等一下!”桔子大喝一聲
光頭和金主聽到這稚氣的喝聲,同時黑著臉轉過身,惡狠狠的盯著桔子。
“小姑娘,做好你自己該做的,別沒事惹事,我的棍棒不認人。”光頭男子將手裡的棍棒在門上敲了敲。桔子還想說什麼,被小萍悄悄的拉了拉衣角。她不動聲色的看了看來者不善的一群人,吞了吞口水,硬生生將話吞了回去。光頭和金主得意的轉回身,大搖大擺的走了,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桔子趕緊拿出手機,將鏡頭拉近,連拍了幾張照片。
鬧事的人前腳剛走,民警們後腳就進來了。面對穿著制服的警察以及稀爛的門店,桔子這時才痛哭出聲,小萍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流了出來。警察要做筆錄,但店裡得留人。五分鐘後,蘇小沫的電話打通了。
當桔子哭哭啼啼把大概的情況告知蘇小沫時,得知櫥窗玻璃都被砸碎的時候,蘇小沫的心臟有種驟停的感覺。是近段時間犯了太歲麼?為何一刻都不能消停?
漁船半途調頭,四十分鐘後,幾人上車急速返程。
沫美麗店裡,桔子和小萍抹著眼淚收拾著殘局,心比天氣寒冷一百倍,為什麼會這樣?該怎樣向沫姐交代?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恐懼不安瀰漫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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