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完了高孟,事情並沒有結束。
歐陽玉嫣對廖小雪說道:“你狀告高封敲詐勒索,強迫你嫁給他當妾室,這件案子非同小可,本府不能僅憑你的一面之詞而作出宣判,你可有人證明高封對你的敲詐勒索是否屬實?”
廖小雪說道:“回大人話,與我前來衙門擊鼓的人都可以作證,另外,他們也都經常到高封的欺壓,也想要控訴高封。”
“哦?是嗎?”
歐陽玉嫣便問站在公堂之外的人:“你們都是前來給廖小雪作證的?”
“沒錯!高封那廝實在可惡,為了不讓廖姑娘輕易還清勒索的一百兩銀子,所以就特地到我們的館子警告,不讓廖姑娘到我們的館子裡賣藝,如果有人不配合,他們就會派人砸了咱們的館子。”
韓順生氣道:“歐陽大人,高封今日就把我家的館子給砸了,雖然他賠償了一點銀子,但是這種行徑也太過於霸道了,如果他每天都找機會來鬧事,我們的生意可怎麼做呢?”
“韓老闆此言極是,他們明明知道太源府是你管轄的地方,卻經常知法犯法,不將您放在眼裡,說您一個知府無權處置太尉府的人。”
“今天他們敢砸韓老闆的館子,今後必定也會砸了我們家的館子,是可忍孰不可忍?請歐陽大人為我等做主嚴懲高封,否則我們今後的生意可就很難做了。”
眾人紛紛投訴,訴說著各種苦水。
歐陽玉嫣頓時一陣頭大,這件案子實在棘手,高封畢竟是高龐之子,想要判罰他的話,就得越過太尉府的許可權。
歐陽玉嫣身為知府,在遇到特殊情況的時候可以向朝廷申請臨時特權,不過這個過程會相當麻煩,要提供各種資料。
等到朝廷審批下來,不知道得浪費了多少時間,會給對方有更多的時間準備各種應對之策,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陸鳴提議道:“歐陽大人,您可以嘗試傳喚高封,只要高封認罪,您可以先斬後奏。”
“只能是如此了。”
歐陽玉嫣將傳喚令牌丟給趙捕頭說道:“傳高封入堂。”
“是。”
趙捕頭帶著傳喚的令牌離開了公堂,一路上快馬加鞭,直奔太尉府方向。
歐陽玉嫣對廖小雪說道:“別跪著了,起來吧!”
“是。”
廖小雪站了起來,感激地看了陸鳴一眼,然後走到了一邊去。
二十分鐘後,趙捕頭返回公堂,但是他卻並沒有帶來高封。
“啟稟大人,高封以準三品太尉銜之身拒絕傳喚。”
“什麼?準三品太尉銜?”
歐陽玉嫣愣了一下,下一刻勃然大怒起來:“猖狂!他還沒有正式世襲他父親的官銜就敢拒絕本府的傳喚,真是可惡至極!”
“皇上保留高龐的官銜是因為高龐是為國家流過血汗的有功之臣,沒想到他們竟然居功自傲,無視本府的傳喚!”
“好!既然如此,本府就奏請皇上參他一本,看他太尉府還狂不狂!”
歐陽玉嫣一拍驚堂木,繼續道:“廖家父女暫留太源府境內,此案從長計議,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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