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的族人說打就打,為了保住殷家的顏面,這個苦肉計玩得有點大了。
“夠了!”
孔策面露不滿之色,沉聲說道:“殷先生,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孔城的聖院,不是你們的殷家戒堂,豈是你執行家法的地方?”
“孔先生此言極是,在下唐突了!”
殷大儒面露歉意,對眾人一拱手,然後收了他的戒尺。
“哼!回頭再收拾你們!”
殷大儒說完之後,轉身對牧行之說道:“我們殷家的讀書人已經受到了懲罰,你們雲國的陸鳴不僅毀壞我侄兒們的文寶,又搶走他們辛苦得來的戰詩,這又該怎麼說呢?”
“殷兄,此事錯不在我們的陸鳴吧?”,牧行之嚴肅道。
“行之兄,太白戰詩本就屬於青蓮境,我們可以不要,但是我侄兒們的文寶卻是屬於我們自己的,你們必須要做出賠償!”
“這……”,牧行之臉色微變。
陸鳴立即說道:“殷先生,這話說得可就有些好笑了,我一個見義勇為的人做了好事還要受到懲罰,那以後誰還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假設有一個人拿著武器要殺你,你奮起反抗,不僅把他揍了一頓,還毀壞了他的武器,並把他扭送到衙門,衙門給予了他應有的懲罰,卻要讓你賠償犯人的損失,你也會做出相應的賠償嗎?”
話音一落,許多讀書人“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雖然陸鳴只是打了一個假設,不過這個假設卻很有道理。
“你……你……”
殷大儒被堵得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冷哼一聲,只好作罷了。
陸鳴繼續笑道:“殷家人就是這個德行,表面上是絞絞君子,實際上唯利是圖。”
“住口!”
殷大儒生氣道:“你一個小小舉人,竟敢如此大放厥詞,真以為這裡有牧行之在,我就不敢動你嗎?如果你再侮辱我們殷家,可別怪我不給牧兄面子!”
牧行之立即對陸鳴說道:“你少說兩句,半聖世家可不是隨意就能罵的,如果你不收斂一些,到時候連我也不好做。”
“只怕現在這個情況,您想保也保不住我。”,陸鳴苦笑起來。
“笑話,有我牧行之在此,誰敢動你?”
“那些眼紅太白衣冠的列國讀書人,沒有一個人不敢動我,因為只要能夠獲得太白衣冠,就可以增強自己國家的力量,他們敢冒這個險,也願意冒這個險。”
“這……”
聽到陸鳴這句話,牧行之頓時臉色蒼白,目光掃視列國讀書人,都可以感受到一些人眼神中的殺氣。
“陸鳴,實在不行的話,你就把太白衣冠交給聖院吧!有聖院保護,沒有人敢動太白衣冠的念頭。”,牧行之勸道。
“是啊陸鳴!你就把太白衣冠交給聖院吧!聖院有眾聖坐鎮,難道你還信不過聖院嗎?”,江輕瑤也很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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