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世昌沒有搭理安義中,而是在岸上放出畫寶,搭出了一個古廊橋來。
這一幕,讓安義中一行的讀書人紛紛變了臉色。
“他……他居然有畫寶!”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賭他的畫寶好了。”
“就是啊!畫寶千金難求,一個破爛的舉人劍算什麼?哎……”
一些人面露不甘之色,可是卻也只能是羨慕。
然而太源府的讀書人在橋上走了一半便停了下來,一個個面帶微笑,對著安義中等人指指點點。
“哼!都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還有臉取笑我們?真是可笑!”
“等我們贏了賭之後,定要狠狠地羞辱他們,讓他們知道厲害。”
“還有那個叫陸鳴的秀才,到時候我定要和他文鬥,我倒想看看他是否真如傳言那般厲害。”
潯陽府的讀書人心中得意,已經在思考在贏了賭之後,如何去羞辱太源府的讀書人。
而就在此時,安義中繩網的靈鳥卻微微一動,突然間有了反應。
此時的靈鳥感到傷口一陣舒服,已經沒有了原來的那種刺痛,這一刻它想到了陸鳴把藥物敷在傷口的舉動,一瞬間恍然大悟。
這時候它才明白,陸鳴給它敷的不是毒藥,而是可以療傷的草藥。
正因為是草藥,所以陸鳴才會把藥物敷在自己的傷口上止痛。
然而它當時卻不知道陸鳴的用心,還把他當成壞人狠狠地咬他,而陸鳴卻忍著疼痛給它敷藥。
想到這裡,靈鳥眼角流出了滾燙的淚水,趁著恢復了一點的力氣,發出了一道悲憤的長鳴。
“叫叫叫!你叫也沒有用!你已經成了我的獵物,跑不掉的!”,安義中冷笑道。
“嗷!嗷!”
對岸的各種妖獸仰天長嘯,猶如驚濤駭浪一般洶湧不盡,整個碧靈山的妖獸在這一刻也都發出了怒吼。
“怎麼回事?岸上怎麼這麼多妖獸?”,安義中疑惑不解。
而在古廊橋上,丁世昌笑著說道:“安兄,我們就在這裡欣賞你們的好戲了。”
“好戲?什麼好戲?”
“好戲開始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安義中更是疑惑,隨後又坦然一笑,心中想道:“他們還在我面前裝清高,可笑至極。”
“怦!”
就在此時,他們的划船突然遭受撞擊,仔細一看,竟然是河裡的一條體積壯碩的大魚。
“怎麼回事?”,安義中驚怒道。
“怦!”
“啊呀!”
潯陽府的讀書人沒有防備,一個個失去平衡,立即就有幾個秀才掉入了河中。
“安兄救命!安兄救命!”
“嗷!”
河面上浮現出了許多大魚大龜,它們都氣勢洶洶地撞向划船。
“快用才氣抵擋!”
“好!”
潯陽府的讀書人立即用才氣抵擋撞擊,同時將落水的秀才給拉了上來,他們一個個臉色難看,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靈妖向他們發動攻擊。
“安兄,滋味如何?”,丁世昌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