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還好，幾十上百個人慘死在一塊，不是腦袋被打爆就是身體被打凹陷進去。
落地的屍體幾乎失去人形。
這場面，跟噩夢一般。
哪怕是林天瑞和王超，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起來。
更多的人看到現場都是忍不住跑到一旁嘔吐。
“李二號兄弟。”
林天瑞伸出手看著林時欲言又止。
此時的林時好像已經殺瘋了一樣。
整隻右拳都在滴血。
都是別人的血。
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也正因為這樣，才更加讓人驚懼。
有想象空間的恐懼才是真正的恐懼。
那些原本反叛林天瑞的老者們其中好幾個已經嚇得癱軟在地。
他們寧願去養老，也不想面對林時這個煞星啊！
甚至還有嚇得原地直接中風的。
只有林時知道自己的狀態。
他沒有陷入殺瘋了那種狀態中。
有的只是冷。
冷漠，冷淡，冰冷。
死在他手下的人多一人，他心頭就越冷靜一分。
直到現在。
聽到林天瑞呼喚，林時回過頭看他。
頓時看到一片整齊劃一的神情。
那一雙雙眼睛裡，全部都是恐懼。
那些人在怕他？
林時心底那種突破五階時的奇怪的念頭又重新出現在腦海裡。
他還是人嗎？
林時突然一驚。
他發現自己開啟基因鎖的等階越來越高後，他屬於正常人的情感也越來越少了。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遠離了人群造成的。
如今看來，或許並不全是這樣。
這種無比理智，拋開多餘情感和多餘資訊的狀態，不就一直都是開啟基因鎖後的狀態嗎？
完美計算敵人的方位，敵人的出手時機，周圍的環境引數。
用最省力的方式殺掉目標，大腦就像機器一樣飛速計算各種資訊。
難道進階的代價就是失去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