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個莊稼漢,我不會說話……”
林時卻不願意看石山這種壯漢在他面前扮演茶藝大師,毫不客氣道:
“能活到現在,可不是一個普通莊稼漢能做到的。
那個軍官死了以後你們還能走到這裡來,可見還是有本事的。
你腰間的刀上還有血呢,這顏色,應該是人血吧?
殺人都這麼果斷,裝出這幅弱者的樣子,是希望別人對你放鬆警惕嗎?”
汪倫皺起眉頭。
看了一眼石山腰間的砍刀。
砍刀被打磨得十分鋒利,上面的血跡確實很像人血。
要知道人血和動物的血是有點不同的。
之前汪倫一時有些激動,沒有察覺到這個細節。
如今被林時一說,汪倫覺得石山從一開始到現在的表現都有些過了。
就算石山曾經是一個莊稼漢,經歷了這麼多,怎麼可能像末世前一樣淳樸?
石山的幾個手下連忙為石山說話:
“大山一直都是這樣的,他這個人不懂人情世故,一路上都是我們照顧他的!”
“對啊長官,你別聽這個人胡說,我看他一個人在山上才是不懷好意!”
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就不可能輕易拔除。
但汪倫也不會因為懷疑就對石山幾人怎麼樣,只能打圓場道:
“好了,我們先去庇護所吧,時候不早了。”
“既然這位同志還有事,那就有緣再見了。再會!”
汪倫集合士兵,讓石山七人跟著他們走。只是和石山等人保持了一定距離。
察覺到自己被懷疑,石山垂在身側的拳頭死死握緊。
看著林時的眼神閃過殺意。
林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就知道這群人不是什麼好鳥。
他也不準備放過這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