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輩不配知道這些”
那人說完似乎準備離開,霍元華突然發難,三把靈劍刺破灰塵的阻礙朝幕後的修仙者準備離開的方向疾馳而去,堵住了那人的去路,突然刮來一陣大風,將空氣中的塵土全部吹散,霍元華得以睜開雙眼,卻見三把靈劍被一人夾在腋下,那人一雙幹枯的手臂對著霍元華一揮,四面八放立刻出現無數冰刺如漫天暴雨般霍元華團團圍住
“看在你我都是修仙之人的份上今天我不要你的性命,但是此事以後你也不要再插手了”
霍元華仔細看在遠處漂浮在半空中的人,面容俊朗,臉色紅潤,頭梳銀色發髻身穿白色道袍,狂風中盡顯一派仙風道骨,此人正是剛在自己在照片中看到的曾賀。
“在下是奉師門之命調查七星山一夜被毀一事,請恕晚輩不能答應前輩”霍元華朝對方拱手道
“那就受死吧”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的黃牙
無數冰刺如雨點般從四面八方無死角地朝霍元華刺來,霍元華後背劍鞘中飛出三把靈劍,靈劍在不同方向舞動著,擊碎無數急刺而來的冰刺,但仍擋不住一部分漏網之魚,片刻之後,漫天的冰刺已經消失不見,渾身被紮出無數個窟窿的霍元華渾身是血,要不是他站在靈劍之上此時早已掉入下方的亂石堆中,抬起眼皮,一片紅色的世界裡早已沒有曾賀的蹤跡。
“什麼!?你再說一遍!”雲嗔站在黔靈山弘福寺門外對著手機咆哮著
“就在剛才,成都郊外袁家公館附近一座山也跟七星山一樣出現崩塌,昆侖派的霍元華仙師前去調查結果受到襲擊身負重傷!”薛蓮在電話中扯著嗓子大喊道
雲嗔放下手機,倚靠在寺廟的牆上思索著
“師父,出什麼事了?”盧曉曉小心翼翼地靠近雲嗔輕聲問道
“成都郊外一座山也發生了崩塌,昆侖派的霍元華前去調查結果被人攻擊,身負重傷”雲嗔叼著牙簽無奈地看著陰沉的天空
“霍元華被打成重傷!”張旭和盧曉曉見過霍元華的本事,竟沒想到修為高深的霍元華竟然被人重傷
“看來我有必要去一趟成都,你們先留在這裡,要是一有情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雲嗔對杜芸交代道
一行人沒有了遊玩的興致,急匆匆地離開了黔靈公園,晚上,雲嗔駕馭著白扇朝成都方向疾馳而去,只留下杜芸和兩個徒弟。
清晨,一聲長嘯刺破了成都郊外寧靜的夜空
雲嗔揹著手懸浮在空中看著地上碎石土渣和樹木殘骸組成的廢墟,見到地面的慘狀雲嗔眯著眼睛沉思片刻,便轉身朝不遠處的袁家公館飛去
“您可總算來了!”雲嗔一進門就被袁葉死死拉住,他那望眼欲穿的眼神好像xc農奴見到了親人解放軍。
“怎麼了?”雲嗔無奈地望向袁葉身邊的以為五十多歲男子——袁葉的父親,袁家家主袁弘禮
“您就是雲嗔道長吧”袁弘禮朝雲嗔拱手道“您有所不知,一個小時前,zq和hb的三座大山發生崩塌”
“哦?”雲嗔搓揉著鬢角的銀發“請問袁家主,現場情況如何呢?”
“這是hb那邊在天剛亮的時候拍攝到的照片”袁弘禮拿著一張傳真遞給雲嗔
傳真紙上,一片群山之中出現一個巨大的亂石堆將整個山谷都填滿了
雲嗔放下傳真,詢問道“請問霍元華現在情況如何?”
雲嗔在袁葉和袁家家主袁弘禮伴隨下走進了霍元華的房間
“醫生說他身上被冰刺紮出了三十二個血窟窿,不過好在都沒有傷及要害部位,所以在確認沒有生命危險後,我們就帶他離開醫院留在公館休息”袁弘禮仔細打量著面前一身道士打扮的雲嗔,當初他在bj滅殺禍鬥的畫面自己沒有親眼見到,面前的這個年輕的道士真的有那本事消滅掉了傳說中的上古妖獸?
走進霍元華靜臥的房間,幹淨整潔的房間裡,霍元華仍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失血過多暫時休克,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雲嗔見霍元華已經沒有大礙點了點頭,然後雙指突然按住他的後腦勺,雙手猛地往後一抽,從霍元華後腦處拉出一絲發出白光的絲線,雲嗔緊閉雙目雙指舞動,白色的絲線雲嗔被按在自己的太陽xue上,片刻之後發光的絲線消失雲嗔也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