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菲和張文琪又一次踏上列車出門了,沈北安強烈要求她們帶上強子,強子身手好,一些跑腿的活都可以讓他來做。
江一菲想拒絕,她又不是第一次出門,“你不是讓強子調查莊連公司的事?我把他帶走了,你怎麼辦?”
“還有別的人。調查莊連不是一天半天可以完成,強子走了又不是不回來,你要知道,誰也沒有你重要。”
江一菲心下甜蜜,張文琪在旁聽著發酸,“你們這樣在我面前秀恩愛真的好嗎?”
江一菲白了她一眼,只好答應沈北安,“我們過去只是先考察,具體是否可行還得回來後再商議。我還想把田旺調回來,對種地,他比我懂的多。”
桃桃再次被送去張家,張洪瑞已經早早吩咐人將桃桃的房間收拾好。
桃桃輕車熟路,很快將自己的物品放進臥室,然後和張洪瑞一起去了書房,姜旭陽撇嘴,他又成另一個被拋棄的人,每次都是這樣。
張母笑看不開心的外孫,“陽陽,為什麼不和哥哥姐姐玩?”
“他們都不理我。”只知道在那裡看書,然後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還不如家裡的小羊好玩。
“姥姥把他們叫出來吧?”張母道。
“才不要。”姜旭陽立刻拒絕,他才不要去求他們,多沒面子,“我出去和喜洋洋玩。”
說著話就跑了出去,張母在後面喊著,“帶上帽子和手套,外面冷。”
“羊已經被牽到後面的暖庫,不會冷的。”張父慢悠悠地從樓上下來。
“你要出去?”
張父點頭,“幾個老朋友組織了一個茶會。”
張父的朋友不多,但關係卻很鐵,張母也見過。
“大嫂來電話,說是老四要結婚,問咱們什麼時候回京都。”張母拿過衣服給張父穿上,“如果不提早回去,怕大嫂和媽不高興,可提早回去,不說家裡走不開,就是去了,我們幫做什麼都怕惹老太太不快。”
張父瞭解自己的娘,“你藉口幫著照顧桃桃,快到日子的時候再去,那個孩子雖說是大嫂的兒子,但誰不知道是大哥的私生子,大嫂不會心甘情願給他操辦婚事,巴不得所有親戚不給老四捧場。”
同是女人,張母對大嫂還是很同情,“大嫂也不容易,當年咬牙讓孩子進了門,又養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張父不以為然,“她要是真有心要養,也不會將老四養的像廢物一樣,成為京都有名的紈絝,外面四爺四爺的叫著,不知道的以為他多能耐。你再看大嫂家的老大,從小大嫂要求比較嚴,比老四強百倍,雖然長於婦人之手,難免過於浮躁,眼光短淺,賺不了大錢,但他能將京都張家的家業守住也算一種本事了。”
張母笑了,“照你這麼說,大嫂這是捧殺了?”
“你以為呢,她啊,心思毒著呢。”張父看不上張家大嫂,沒有長嫂的心胸,滿腦子小家子氣的算計著張家的家產,要不是因為她一直挑撥和張家老太太的偏心,張父也不會遠走京都,在長市安了家,“所以我一直叮囑你小心她。”
張母為人比較實在,不像其他富家成長起來的富二代女,這也是張父喜歡她的原因之一,“我一直很注意,你放心吧。”
張父要走,張母忽然想起,“我們要準備什麼禮物?如果定做得提前打招呼。”
張父擺手,“不用那麼麻煩,老四最喜歡錢,你直接給他包一個紅包就好,他一準高興。”
張母很猶豫,“這樣會不會太沒誠意?”
“你一個做長輩的給他什麼都是心意,他愛怎麼想怎麼想,無所謂。”張父道。
丈夫發了話,張母只好同意,但還是決定之後去家裡的金飾店給老四挑一套收拾,不送給老四,送給新娘也是好的,“我知道啦。”
送走丈夫,張母吩咐人去看姜旭陽,又去樓上書法看桃桃,小姑娘過年後第一次來,還貼心的給她帶了親手做的禮物,張母有些遺憾,要是自己也有個孫女就好了。只是,張洪瑞的母親生他的時候傷了身子,這些年再沒有動靜,張母也只好歇了心思。
“這是送給我的?”張洪瑞一臉驚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