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菲迷迷糊糊醒來,外面天還沒有亮,伸手揉了揉眼睛,伸出被窩的胳膊感到了幾分涼意,她下意識地又縮回被窩,觸到身上的肌膚,才警覺自己一絲不掛,而且,月|匈上還握著一隻手。
昨晚……
他們進行了不可描繪的事!
“醒了?”低沉的嗓音在江一菲旁邊響起,沈北安湊了過來,“還疼不疼?”說著話,手還伸向了江一菲身下。
男人的手如加熱的暖寶,自帶溫度,江一菲下意識地動了一下。
江一菲沒說還不覺得,一說她真的感覺都了漲、疼,皺了下眉頭,帶著委屈道,“疼。”
沈北安滿臉心疼,親吻江一菲的唇瓣,“下次我小心些。”
事實告訴江一菲,在床|上,男人的話是不能信的。
沈北安剛開了葷,又是正當年、精力旺盛的男人,哪裡說是能控制就控制的,江一菲無比後悔,早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就應該穿上衣服直接走人,結果倒好,直接便宜了某個赤果果的男人。
吃飽喝足,沈北安臉上帶著饜足,將江一菲摟在懷裡再次賠禮道歉,順便幫她揉著酸脹的腰。
江一菲翻白眼: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
江一菲的腰和腿痠軟,連手指都懶得動。
江一菲忽然想起,推開沈北安在身上亂動的手,“今天不是要上班?”
沈北安伸個懶腰,“我知道。”
卻又將江一菲壓回被窩,“你再睡會兒,我把飯放在鍋裡,今天咱們不回專案組,我要到廠裡開會,開完會咱們再一起回去,所以,你不用著急,安心睡吧,什麼時候想回去再回去。”
既然如此,江一菲心安理得的躺回被窩,安慰自己她又沒有辦法自己回去,作為無車一族,她只能蹭車,“那我睡了。”
沈北安又給她掖好被子,神清氣爽地起身,鬥志昂揚地去做飯。
江一菲目送他離開,撇嘴,身段要不要這麼好?臀部比她還翹,真是沒天理!
然後有幾分心虛,沈北安後背上的劃痕是她弄的?江一菲呲牙,看著都疼,她扭過頭,挪了挪被子,準備當鵪鶉。
廠里人員都很奇怪,今天的沈北安看著誰都帶著幾分笑,少了往日的淡定,就連林廠長都細細打量他幾分,“你小子有什麼喜事?”
沈北安向來不瞞這位老領導,揚了揚手上的戒指。
林廠長一把抓過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你小子居然不通知我?找死啊?”
沈北安抽回手,“別裝了,我和江一菲的事還能少了人告訴你?”廠裡誰不知道沈北安是林廠長手下愛將,芝麻大點的事都能到林廠長這裡邀功,更不要說有物件了。
林廠長摸了摸沒幾根頭髮的後腦勺,“我說你小子怎麼總不回後線,一打電話就說忙,感情是讓人拴住了。這次打算定下來了?”
沈北安點頭,“你不是一直盼著我結婚。”
林廠長吧嗒著嘴,“我是真沒想到你和江一菲能成。”當初麥清雅對沈北安也是很傾心,他看的明白,麥清雅外貌不錯,人也精明,林廠長還挺看好他們,以為他們會開花結果,誰知湘女有意、駱王無情啊!
“事實在打你的臉。”
林廠長一巴掌拍過去,“你個死小子。”不知道尊老愛幼嗎?
沈北安起身,“準備好紅包啊,我要大的。”
“滾!”林廠長抄起一個杯子扔過去。
沈北安眼疾手快接住,“你說說你,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這麼大火氣?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啊。”
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就算地上有地毯,你也得體諒打掃衛生人員的辛苦啊,她還要幫你收散落在地上的茶葉不是。”
這廝絕逼是來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