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麼生活是小姐的事,在下怎會介意。”鐘嶽話裡不帶煙火地說道。他確實不介意,因為關他屁事。
珠簾被撩了起來,鐘嶽能聽到那水晶珠子碰撞的清脆聲。
“鐘供奉~~”
“啊?”鐘嶽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看到那白色獸毯上酥媚地躺著之人,一種男性本能的荷爾蒙沖上腦門,旋即將目光挪了開來。
阿彌陀佛。
鐘嶽雖然不是下半身決定上半身的動物,但是也有下半身,這場面,太“血腥”,小孩子還是不看的好。
“嚶嚶,鐘供奉這是害羞了麼?”
“小姐,天氣涼,多穿點。不知道小姐找我過來,有何事?”
幾個離鐘嶽靠得近的侍女都在輕笑著,心裡暗道,這人好生無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些人自然平日裡和張靈雪學壞了,對於情愛上的事情,也是格外開放。
“哦,今日請鐘供奉過來,是聽二管家說,公子在珍寶閣連觀聖前墨寶九日,想來畫工大有長進,那日看過公子的畫後,尤為喜歡,所以請公子過來,替小女子畫上一幅。”
“小姐,要不改日吧,明日就要去化龍池了,若是我在西廂呆的久了,難免被人誤會。”鐘嶽推脫道。
“嚶嚶,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再說了,我張靈雪做什麼,還要考慮別人誤會?”
鐘嶽單眉一挑,你是不怕人誤會,那我呢?
“鐘供奉不是說不介意的嘛~~”
鐘嶽心裡暗戳戳地吐槽道:我特麼怕得病啊……
“那小姐想畫什麼?”
張靈雪手一招。
一張長桌呈在鐘嶽面前,還多了一塊厚厚的坐墊。
“除了鐘供奉,其餘人都給我退下。”
別啊,喂,回來!
鐘嶽眼觀鼻鼻觀心,看著這一屋子十幾個女侍都慢慢退走,心裡暗道:這是要搞事情咯?他還是處男,可不想把第一次風險給一個副本裡的妖精……
“鐘供奉,就畫……鐘供奉,來嘛……”
鐘嶽端坐下來,深吸一口氣,盡量平複一下心情,有求皆苦,無欲則剛。
無欲則剛……
這無欲……怎麼剛得起來呢?他批評了一下自己心裡的齷齪,以藝術家對待人體模特的專業眼光朝珠簾內望去。
嘶……
這一幕,怎麼如此似曾相識啊?
看著這“血腥”的場面,這熟悉的動作,鐘嶽低頭看著手中的筆,好像想起點什麼來。
傑克和肉絲?
泰坦尼克號?
喂……別這麼搞我啊!
“鐘供奉來嘛,怎麼還不動筆啊?”
鐘嶽回過神來,開始落筆。
無欲則——石更得很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