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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斌和馬大由二人,坐在校長室內,後邊帶著好幾個國畫系的講師。康敏看著來勢洶洶的一群人,自從新學期開學來,就沒過幾天安生的日子。好不容易,開學那天,關於鐘嶽的導師一事塵埃落定了,現在才一禮拜,不知道這些老師又要來幹什麼了?
她作為華美的校長,自然不能露出什麼不滿來,臉上強打起微笑,“洪教授、馬教授,這又是怎麼了?”
洪斌皺著眉頭,將點名冊往康敏面前一推,“當初我就和康校長說,曹丹青難當重任,難當重任,您非得任由那小子胡鬧。曹丹青什麼人您還不清楚啊?他那張嘴,比他手裡的畫筆厲害兩倍!現在退休了,都沒有編制,您居然還讓他帶學生……您看看,這學期開的幾門課,素描、色彩、形態研究,三門課,頭一星期啊,就全部曠課了!”
“這個……”康敏有些無語了,這種學生曠課的事,找教務處啊,您這風馬牛不相及的,跑到我這個當校長的辦公室興師問罪,這算什麼事?
“黃老師?你是負責……”
站在後面的中年講師回過神,“哦,我是負責帶國畫六班的素描課程的。鐘嶽同學雖然是由曹教授帶的學生,但是按照學校下發的名冊,基礎課程是分配到我的班上,鐘嶽同學連曠三節課,按照學校規定,期末成績可能沒有平時分了……”
“那你聯系過鐘嶽同學嗎?”
黃老師扶了扶眼鏡,“他說不會素描,然後曹教授打電話過來,說以後學校的課程,鐘嶽都不需要上,浪費時間。”
黃老師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慍色。畢竟他帶素描班也帶了七八年了,結果才老曹眼裡,成了浪費時間?這簡直就是對他人生價值的侮辱!
“您聽聽,這叫什麼話?康校長,我建議立馬勒令鐘嶽回校,接受學校課程安排,不能再讓曹丹青這麼胡作非為了!”
“曹教授想必是有他的教法……”康敏還不知道曹丹青怎麼想的麼?取消國畫班的素描基礎課,這老曹已經提了不下十來回了,但是一直被學院駁回,現在來了一個鐘嶽,必然是要走他那套路子,肯定是對於學校的教育方法不屑一顧。
“他已經不是學校的教授了!”馬大由有些嚴肅地說道。
康敏看著情緒有些激動的馬大由,“可他還是名譽教授,鐘嶽如果是透過正常藝考錄取到本校的,學分還有課程安排,自然是不能由誰說了算的,但是作為交流生,這一點上,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這是在誤人子弟!”洪斌氣得渾身哆嗦,見到康敏還在替曹丹青說話,直接是站了起來,一副忿忿不平的樣子。
康敏看了眼洪斌,這些藝術系的老教授,本身就是個性十足,其他學校的教授,可能還會因為體制、工資、職位等關系,在校方領導面前委曲求全,但是搞藝術的人,大多都是有獨特個性,所以華美的教授、副教授、講師,在滬上高校離職率上,也是名列前茅的。
一有什麼不順眼的地方,感覺自己收到了壓迫,就離職。
這種事情前幾年時有發生,所以康敏上任以來,都是嚴格按照高校管理條約,制約管理層,這樣離職率才稍有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