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也不能說是假的，公章是真正的公章，這是我昨天用貨真價實的曾氏集團公章親自蓋上去的。”曾璐指了指自己，“我是曾氏大股東指定的代表人，章是公司的章，只是時間小小的挪動了一下。”
趙寧恍然，億寧的時間還短，他倒是還不曾見過這樣的手段。
“現在，麻煩親愛的趙總再幫幫忙，去接手正開，然後用他們的章在這個合同上蓋上。”曾璐重新把檔案合同遞給趙寧，“有了雙方公司的真章，那它就是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協議。”
“然後正華就能以債務換取現在曾氏低估值的股份。”曾璐臉上的表情有些說不出的複雜，“這也算侵吞財産的一種方法吧。”
趙寧看著眼前女孩糾結、痛惜的樣子，突然眨了眨眼，起身拍了拍衣服：“那我走了，還得抓緊時間去正華告訴他們換老闆了。對了，你剛才叫我什麼？”
女孩一時沒跟上他的思維跳躍：“叫你什麼？趙總啊。”
“前面的。”
“麻煩趙總。”
“中間的。”
“麻煩親愛的……”
“好。”趙寧只願聽到這聲親愛的，然後迅速打斷了曾璐的話，說道：“我走了，明天見。臨時股東大會地址發我，搞定之後我就過去。”
他拿著兩份合同檔案匆匆離去，沒有曾璐反應的時間。
等到人已經消失不見，女孩才噗哧笑出聲，搖了搖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
翌日，曾氏集團曾經的辦公樓。
昔日人來人往的辦公樓早已經人走茶涼，可今天又重新變得有些熱鬧起來。
只是，這氣氛和以往是決然不同，有著些許的詭異。
一樓大廳裡，人數在逐漸的增加，等到有了將近二十個人的時候，曾四叔方才露面。
他沒穿上平時自己喜愛的唐裝，而是像職業人一樣穿了一身簡潔的西服。
前前後後跟了四個人，曾四叔淡然了瞥了一眼大廳裡的眾人，說了一句：“都來了啊。”不待人回答，他又道，“都去二樓會議室吧。”
他對這邊自然熟門熟路。
有一個小股東突然憤憤不平的說道：“董事長人呢？他為什麼不來？”
曾四叔沒理他，徑自去乘電梯。
跟著他的一個中年人回頭說了一句：“董事長很久沒出現了，我們要先解決問題，而不是等他的出現。”
“就是，他不出現，我們還能等一輩子？”有人附和著。
其餘人有的面面相覷，有的竊竊私語，但人群還是逐漸開始往二樓移動。
就在這時，一個高跟鞋的聲音從大廳入口處傳來。
蹬，蹬，蹬。
“大股東不出現，開什麼股東大會？”人群中有個人尋思著這次大會的事情，和同伴抱怨道。
高跟鞋的腳步聲更近了。
蹬蹬，蹬蹬。
“我來了，可以開了。”
曾璐踩著高跟鞋，快步而優雅的從人群邊緣走過，留下了一句話。
還沒到二樓的人群愕然，這、這個好像是董事長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