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楊姐瞥了一眼羅經綸。
羅經綸輕皺了下眉，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這樣的時刻，自己如果說兩人曾經是戀人，那必然是有些不合適的，滿桌的人又會怎麼想？
楊姐見他沒出聲否認，便當真以為馮芷悅的關系也挺近，說話都變得隨意了一些。
飯局繼續，羅經綸保持緘默，湊合著吃飯了這頓飯。
“晚上住哪啊？羅經綸？”楊姐小喝兩杯，出了包間之後也不喊羅總了，直接喊名字。
羅經綸左看右看，沒其他人在旁邊，便把自己和馮芷悅的關系簡單提了提，他怕楊姐因為自己這邊的關系對所做專案産生誤判。
“這樣啊，那我知道了。晚上在這開個房間？直接記在我公司賬上。”楊姐看著羅經綸的狀態是有點不對。
羅經綸不置可否：“楊姐去休息吧，島城風景很不錯的，如果你這邊忙完了可以好好逛逛。”
“你既然千裡迢迢飛過來陪我吃飯了，不順便再陪我這個大客戶瀏覽瀏覽風光？”楊姐心情還不錯，拿他之前的話問了過來。
這個女人啊，還真是……
羅經綸雙手合十，苦笑道：“我楊總，我楊姐誒，你趕緊去休息吧。我在這邊有點悶，出去透透風。”
“哼。”楊姐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頭道，“那申城見。”
“嗯，申城見。”羅經綸擺手。
等到楊姐坐了電梯上去，他剛轉身要走就見馮芷悅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
羅經綸嘆了口氣：“這話好像說過了。”
“你好像變了。”
“人都是會變的。”
“出去走走？”馮芷悅輕輕說道。
羅經綸點頭，舉步。
兩個人消失在酒店外的夜色之中。
……
“經綸，怎麼了？我感覺你從島城回來就不太對，是不是你大伯家有什麼困難？有困難就說啊。”
趙寧從微博公司回到家後進了羅經綸房間，看到他正在託著下巴發呆。
“沒什麼。”羅經綸欲言又止，過了會問道，“微博怎麼樣了？我去和回的路上都看到部落格的廣告了。”
“還行吧。熱度在慢慢過去，我們正在做策劃，希望能增加使用者的活躍度。”趙寧這樣說道，“部落格做了這幾年，確實是有穩定的使用者的。我們也有考慮是不是要挖一批人過來。”
“挖人？”羅經綸驚訝。
“優質內容的商業化是一個方向，但不容易做。”趙寧點頭。
“嗯，那你們得再想想方法，內容方面的人才儲備是有點少。”羅經綸想了想。
“一方面，我們要招一些專業的；另一方面，簽約一些線上的，這叫雲儲備。”趙寧說著計劃。
“加油。”
趙寧笑了一聲，轉身要走，又回頭古怪的說道：“你真沒事？”
“沒事，就是有些感覺想不出清楚，得思考思考。”
趙寧聳肩：“好吧，那你自己靜靜。”
等他走後，羅經綸嘆了口氣，把玩著手機，陷入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