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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自我陳述下實習的經歷體驗。”
“如果拿到offer,你對於未來的工作有什麼規劃？”
“聊聊島城吧，我也是在這裡生活了幾年的。”
“對了，你會游泳嗎？”
“對於公司待遇有什麼要求？”
……
通知初選人員，緊接著就是面試工作，一天下來，趙寧已經問的口幹舌燥。
他從第二排座位起身，走到下課來這裡探望的楊藝老師身邊。
“怎麼樣？”楊藝老師笑了笑，看著西裝革履的趙寧，心中有種奇妙的感覺。
不曾想，居然是這位學生回學校招聘學弟學妹，生活還是很讓人意料不到的。
趙寧不知道老師的心理活動，只是認真說道：“都還不錯，其實我這邊要求不太高，不少人已經遠遠過了我心中的標準。”
“噢？”楊藝老師探詢似的看著他。
“我覺著有幾個完全去一流、乃至更好的基金裡工作。”趙寧想了想，“不過，事實情況放在這裡，學校這一塊可能真的成為了他們的短板。”
這話意思是學校的牌子不夠硬，不足以成為幾個優秀學生的敲門磚。
楊藝老師聽懂了這話，只是微微一笑，指著一個離開教室前沖自己點頭的學生說道：“薛川。以他的成績和能力，我相信能考取一個更好學校的研究生。只不過，他更想早點工作。”
頓了頓，她接著說道：“或者，他認為一個剛剛成立私募基金的機會，比學歷帶來的更多。”
她拍了拍趙寧的肩膀，笑道：“不要太看低自己，你現在做的其實很不錯了。”
趙寧回望老師的眼神，發現滿是鼓勵，心裡頓覺一暖。
楊藝老師繼續以老師和長輩的方式對趙寧說道：“之前你宣講的時候不是已經自詡為神話了嘛，現在，你就要以神話的底氣對公司、對這些學弟學妹負責。”
趙寧沉沉一點頭。
楊藝老師繼續說了幾句，滿是對趙寧的期望和鼓勵，隨即就慢慢離去。
多媒體教室裡工作還沒有完成，趙寧望了一眼老師的背影，重新以一種更責任感的心態投入到面試之中。
……
處理了兩天的面試工作，趙寧已經在島城待了三天，初步結果已經出來，具體細微的職務和工作內容他還在權衡之中。
晚上他和袁若松、蘇夢一起請楊藝老師吃了一頓飯，第二天就帶著周偉踏上返回申城的航班。
“學長，那個朱偉你準備讓他做什麼？”袁若松坐在趙寧身邊，航班無聊就想開口聊聊工作。
趙寧本是在閉目養神，考慮做個中間人，能不能牽頭把楊姐的業務往島城拉一拉。
聽到學妹的問話，他微微睜眼，說道：“朱偉性格挺實在，做做政策研究，怎麼樣？”
袁若松略一沉思，覺著不錯，又繼續詢問其他人的安排。
趙寧一一解說，打發了這姑娘，繼續思考充當中間人的事情——島城是自己生活了幾年的城市，他自然願意看到它有更好的發展，楊姐那邊是自己的大客戶，有機會拓展業務應該也不錯。
最重要的是，能不能雙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