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有點摸不著頭腦，看著兩個女孩都上樓後，他走到桌前把饅頭放下，小聲說道：“怎麼著？她向你表白，你拒絕她了？”
趙寧搖搖頭，猶疑道：“話說，你覺得小夢會不會喜歡妹子？”
錢盛睜圓了眼睛：“訊息確鑿？”
“不不，我隨便問問。”趙寧連忙搖頭，看著胖子眼中都要溢位來的好奇，心中後悔自己的嘴賤。
“吃飯吃飯，看我今天炒的菜怎麼樣。”他連忙轉移話題。
胖子還想再問，可總是被趙寧打岔，也就不再問了。
兩人聊著天，吃著菜，氣氛倒也不錯，趙寧還說起今天去游泳的事、救起一個女孩。
“救生員幾人斬了這是？”
趙寧想了想，從自己學會游泳開始到現在，在水中救的人怎麼也得快上雙了吧。
“人工呼吸了？”
“嗯啊。”
“心肺複蘇了？”
心肺複蘇其實是包含人工呼吸和胸外按壓，但趙寧知道胖子指的是什麼，也就點點頭。
“手感怎麼樣？”錢盛的問題越來越猥瑣。
趙寧“切”了一聲，說道：“只顧得救人呢，我連她長什麼樣都沒在意，哪顧得上這個。你得相信我救生員的節操。”
“可你已經不是一名救生員了。”胖子嚴正的指出這一點。
“那我也有節操。”趙寧臉上滿是誠懇，令人信服。
胖子同樣“切”了一聲，兩人說說笑笑的把飯吃完。
……
第二天，趙寧起了個大早去醫院收單。
工作難免枯燥，但賺錢的事情怎麼都得去做。
他忙活著奔跑在不同的醫院之間，正在計算單數的時候忽然電話響了。
“喂，你好，是趙寧嗎？”一個有些虛弱的女聲傳過來。
“嗯，是我。你是？”趙寧對這個聲音很陌生，但聽到對方準確說出自己的名字便有些摸不到頭腦。
“你在哪？”
“我在人民醫院門口呢。”大概是病患，需要拿檢查報告單的，趙寧反問道，“你在哪個醫院？”
“在那邊別動。我過去。”聲音說到這裡就掛掉了。
“喂喂喂……”
趙寧捏著手機，深感莫名其妙，雖然哥是個代拿檢查報告單的，雖然哥是個跑腿賺錢的……但你也不要這樣好不好。
思慮著病人都不容易，趙寧搖搖頭繼續數著自己的單子。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一個女孩慢慢靠近。
“你是趙寧？”聲音有點疑惑，但面上表情卻頗為肯定。
趙寧點點頭，覺著個女孩有點面熟，伸手說道：“嗯，單子呢？”
“謝謝你救了我。”女孩右手握住他伸出來的手，說道。
啊？救了你？是昨天那個手感不錯的女孩……啊呸，那個溺水的女孩？趙寧有點傻眼，他可是報著當雷鋒的打算呢。
“不不，應該的。”
趙寧的手被女孩握住，感覺到她的手涼冰冰的，心裡有點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