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鏘--喀!……噗咚……)
……鏘咚!……--砰咚!嘩啦!……)
--在他的武器被松脫的那一剎那,我雙手握緊了大劍朝惡靈用力揮去--將他給擊飛。看著那紅色的家夥癱倒在水邊的模樣,我一肚子的苦悶頓時煙消雲散。現在我要完結這場鬧劇。時間不夠了。
永遠別回來了,針包頭!
……鏘砰!)
喝呼、喝呼--……
……。
噗嘩!……)
不行了,我的身體這下到底又多了幾個坑洞?
這是腸子嗎?喔、希望不是……喝呼……喝呼……。
不吭一聲地來、然後不留痕跡地走,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惡靈?好歹負起點責任吧?你就……留了一個盾牌?為什麼?這是安慰獎嗎?算了,就算它是你只不小心遺落的東西,那也歸我所有了--混蛋、惡靈!我要把它的刺一根一根剪掉接著對再它撒泡尿,最後進糞水池並用活屍們的爛屁股把這天殺的帶刺盾牌給埋掉!
我--……呼,好吧,其實我沒那麼生氣。只是,我快死了,你瞭解嗎?那些水晶塊已經夠折騰人了,現在我的身體還被開了一堆洞,你說在這種狀況下誰不會生氣?
嘩啦啦--……滴答……滴答……滴答……)
現在,我警告你,要死就死的幹淨一點,變活屍還是死屍,怎樣都好,總之別再回來了。假如你有什麼問題,就等我下地獄之後再一起聊聊吧,到時候我絕對要讓你後悔自己有任何問題。
嘩啦……嘩啦……)
"----")
你……在說、呃、再說一次?
"嗯嗯……你中了詛咒,就這麼簡單。")
啥?
"詛咒。詛--咒--。")
我?喝嗝、我不在乎、什麼豬頭,老兄。
"其實我們不必講這麼多。")
嗚啦嗚啦嗚啦嗚啦叭啦啦啦--……。
呯啷!)
啊、啊噢嗚……
「這片算半價賣你的,盾牌我就收下囉。」
我錯過了什麼事嗎?
「嗯嗯……你看起來也不像要變成活屍的樣子,到底哪出問題了呢?」
「嘿,嘿!別打我行囊的主意!」這奇裝異服的怪家夥想做什麼啊?我在……那?
這時他敲了敲頭盔外掛著的小鏡片,身上的金牌隨著他的起身而鏘啷作響。「是的,你沒事,活蹦亂跳像只野馬。」他說。
自從來到下街之後我就沒一次清醒過的,前一秒在哪、後一秒又在哪,我完全摸不著頭緒。為什麼?因為我記起來的東西越來越多的緣故嗎?「唔……老兄,我在……我在這做什麼?」
「嗯,沒做什麼。」
「那我怎麼會在這?」
那個頭盔長著兩只角的家夥聳了聳肩,並告訴我:「你就是走過來了,流著口水、腦袋空空地走過來。別難為情,我瞭解,中詛咒就是這麼回事。」
「詛咒?……我給誰詛咒了嗎?」
他選了個牆邊坐下,但看起來那家夥早就在這待上好一陣子了,因為那個柱墩後的小角落墊了塊粗布,布上還放了些許物料。「路上的屍蜥,這裡也只有牠們會搞這種花招。」
「嗯?屍蜥?喔--那些蜥蜴,沒錯,我是記得有這麼一回事,那陣霧……然後我身上就長滿了水晶?」我查探了一下身子,這才發現那些晶體不但消失了,我身上的大傷口也被粗繩給暫時縫合了。被粗繩給……啊……真的是被……直接縫上的……啊啊啊……。
「我想這多少有些幫助,在傷口裡塞上藥草然後縫起來。但我只有綁貨物的麻繩,希望你別介意。」
「……老天爺……你說你還在裡頭……塞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