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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斯之軍、黑鐵的繼承者們浩瀚出征,那群受詛咒的勇士步伐果感、目光如炬,鋼鐵跫音響徹黑石之都,其威嚴撼動四方。此時,人們簇擁於街前,無論男女老幼都群聚於此,一切只為一睹英雄們最後的風采。
盡管於九十年前,伯尼斯出現了第一個不死人騎士時,國王選擇將它放逐於邊緣廢墟,一如先王與白教國度之間的互助協約:鋼鐵的伯尼斯將是末日的第一防線,所有的不死人都將由他們來看守,無論它曾是乞丐或君王,凡是不死者皆將送入伯尼斯的鐵獄,直到世界終結。
但在三十年後,白教世介面臨分裂危機,諸國看待不死人的分歧也隨之浮上臺面--接著,伯尼斯的第二個不死人出現了,那個人就是黑鐵的塔爾卡斯,伯尼斯的偉大騎士。然而與不幸的第一人不同,塔爾卡斯並沒有被送入名為不死院的廢墟,相反的,他接受了一項使命,而後,他與幾名戰友便一同往羅德蘭出發,從此一去不回。
今天,九十年後的現在,不死的伯尼斯軍團也行動了,追著塔爾卡斯的步伐,既強大、又是不死之身的他們決定要繼承英雄之志,延續白教與不死人的使命。如今伯尼斯的百姓也已不再恐懼不死者,相反地,那些人對不死者們投以敬意,因為只有強大才能不死、唯有不死才能保護嚴酷的伯尼斯不讓惡敵掠奪,然而不死者終究難逃崩潰,所以這六十年間不知有多少勇士們在生命盡頭選擇了遠去北方、永不歸來。因此,當伯尼斯的不死騎士們一齊出發的當下,其悲壯之情舉國哀慼。
"要是第一位不死騎士也有這種榮幸……。"那天,軍團中有位年輕人這麼想著。出了城門後,他看向無盡的北境山脈,接下來的路途漫長而遙遠,實際上與流放無異,但他與他們的心中都存在著一股驕傲,相信自己必然是被命運所撿選,因此必然將完成巡禮,而當巡禮完成之時,所有的苦難與折磨都將獲得安撫。
"要是在他離去時也有人肯獻上祈禱,那他是否也能登上英靈之所?"那位年輕人又如此想著,此時他們的馬蹄已跨越北方關卡,接下來傳說將不斷流傳,傳遞給每個還活著的伯尼斯人知道,而那群騎士則就此永別人間,正如當初的塔爾卡斯與無名不死者一般。
跨過如秋的仲夏日光、跨過無名的衣冠墳冢,他們一路走著,勇敢、堅定地朝向世界邊境。縱使騎士們都知道這是個不歸之路,但他們依舊將驕傲掛在胸前,並希望自己走的能比誰都要光彩。
我與安德烈的再次會面顯得有些尷尬。
在小樓塔的篝火前待上一會兒後,我的身體狀況恢複了正常、甚至比過去的任何時候都要好,可是有些東西永遠不會癒合,盡管我不明白那是什麼,但它的存在讓我渾身不自在,就像現在面對安德烈一樣,那東西使我難堪、讓我無法正視他的眼睛。明明我曾認識過一段時間,現在卻比陌生人還疏遠。
不過,也許只是單方面的。
安德烈說我的樣子很奇怪。怎麼會呢?……你倒是告訴我,我長得到底有多奇怪?像個活屍?難道你期待還我像個活人嗎?不,我什麼都不是,老家夥!……算了,別提了。現在我需要一個新的背帶,安德烈,新的背帶、以及更強大的武器,兩個我都要。
「不小心把黑騎士的禮物給弄丟了嗎?」他問。
「那只是個掠奪品,安德烈先生。」我躲在階梯上說著。
安德烈沉默了會兒,接著才又問:「所以這就是你的新家夥?」
「不,你手上的只是另一個掠奪品,這裡到處都是掠奪品跟陪葬品,安德烈先生。」
「喔?好吧,你說的算……嗯嗯……石像鬼啊,真沒想到我還會再見到它,上次遇見這寶貝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真沒想到,原來有這麼多石像鬼啊。」
「……每過一陣子,羅德蘭上的事物就會重新洗牌一次,也許正因為如此,所以來訪者總是有新的物件能夠挑戰吧。」
「可真貼心。」
老鐵匠發出了狐疑的聲音,之後他大概也放棄再多說些什麼了吧。「所以就是它了嗎?」
「是的,安德烈先生,請幫我鍛造它。」
接著,金屬的碰撞聲逐漸變得頻繁,我聽見了他正在工作,一如往常的熱愛它、執行它,單純到我無法想象。
「你經歷了一些事情。」安德烈說。
我回答:「我什麼都沒經歷。」
「呵呵……我聽見了賽恩城的機關聲再次蘇醒,看來你已經敲響了所有的鐘了吧?那接下來你要往王都出發了嗎?」
「我不確定,但我想我確實得經過旁邊那個破堡壘。」沒錯,因為那顆眼珠看著那。我深愛的防火女,她的遺物正在指引我……告訴我未來。
「假如你要進入賽恩古城,那可就要當心了,因為賽恩古城到處都是陷阱,據說那地方就是諸神為了考驗人們而打造的試煉之地,千百年來不知多少人有去無回……我還記得,在你之前也有一批人馬出現過,巨大的陣仗穿過上頭,我差點以為那些人要把木板給踩爛了!」
「上一群笨蛋又是誰?」
「孩子,那是群來自伯尼斯騎士。」
聽起來挺合理的,索拉爾也說過,他曾見到一群伯尼斯人現身祭祀場,如果說有誰能殺過這一路上的關卡,那就非屬伯尼斯騎士最有資格了。這點我再清楚不過了,因為我曾待過那……哈哈,"我曾待過那",真是值得自豪的經歷,不是嗎?還我記得小塔爾卡斯穿著到麥梗軟墊的模樣,那小蘿蔔頭竟然還放話說要把我給趕出去;我記得那群笨蛋士兵喝醉酒的醜態,他們的鼾聲大的讓隔壁弓兵營的人都跑出來抗議了;我記得、我還記得好多事,那短短幾年中發生的事!記得--……記得灰塔的眼神,記得那場宴會後……
「孩子?你還好嗎?」
「什麼?我很好,好到不能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