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先生……要不我們還是去臥室吧?”
這裡畢竟是書房。
戰庭聿沒動,一雙眸盯在她身上,面無表情的吐字,“脫!”
子惜沒辦法,她沒有忤逆他的籌碼,只能聽命是從。
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解開,最後從她身上脫去,只剩下那件粉色的小衣。
她的肌膚雪白,身上的痕跡也就變得明顯,青一塊紫一塊的,很像是被虐待至此的痕跡,但他知道,那是昨晚他們歡愛之後,他留下的一塊塊印記。
最嚴重的,是她脖頸裡的那一塊咬痕。經過一天已經結痂,但還是可以看見,傷口有些觸目驚心。
她的上半身已只剩下一件小衣,子惜伸手至背後,去解釦子。挺了挺腰,卻更像是一種邀請。
她看見戰庭聿眸子裡有一閃而過的暗芒,接著,他的手扣住了她的後背,溫熱的唇覆了上來……
子惜從沒有想到,他們會在書房做這樣的事。
一開始,是在椅子上,後來戰庭聿改換陣地,把她放在了桌子上,最後再到沙發上……
各種難以啟齒的動作和姿勢,她想閉上眼睛不去看,卻被戰庭聿脅迫,必須睜著眼睛,看清楚所有過程。
接連被折騰,子惜哪裡受得了?精疲力竭之際,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模模糊糊之際,似乎聽見有人在交談,其中好像也有戰庭聿的聲音。
她想睜開眼睛看看,卻是眼前一黑,墜入更黑的深淵……
再次恢復意識,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她躺在自己臥室的床上,渾身痠痛,幾乎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兩腿間更是火燒一般的灼灼的痛。動一動,便是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床邊,一個白絨絨的小團團哼哼唧唧的轉來轉去。
“多多?”子惜驚訝,見多多躍到床上來,趴在了她的身邊,子惜抬手摸了摸它柔順的毛髮,“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多多在她手指上蹭了蹭,哼哼唧唧。
子惜在床上躺了會,撐著胳膊坐起身,身上還是很痛,像是剛剛熬過酷刑一般。
床頭放著幾盒藥,還有一杯水。
是戰庭聿放的麼?
這別墅裡除了她和他,沒別人了。
這個點,外面天色早已經大亮,戰庭聿應該也早就離開了。
她伸手拿過袋子,看見裡面是一盒止痛藥,一盒消炎藥,還有一盒是避孕藥。
之前她都是自己買的,放在左手邊的床頭櫃裡,每次做完都會吃一粒。
這一盒,是戰庭聿買的。
子惜摳下幾粒藥丸,和著水嚥了下去。
她拿起電話,撥通了陳璐的號碼。
電話一通,陳璐就迫不及待的道:“子惜?你好點了麼?”
子惜一愣,“什麼?”
“呃……你不是請病假了麼?是不是昨晚上回去淋雨了?”陳璐關切的問。
“我請假?”子惜有點懵,她剛醒,剛摸著手機,並沒有來得及請假的。打電話給陳璐,就是想讓她幫忙請假的,結果她卻說,她已經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