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達看著進屋去的兩個保鏢,自己也又轉身向裡面望了一眼,這才隨意地對著身邊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保鏢道:
“你,隨我來!”語氣瞬間就柔媚了很多,這裡的保鏢立馬心領神會,都一臉羨慕地看著那個等會兒要被自家老闆寵幸的男人。
他們的老闆平時其實很好說話的,只要是辦好老闆交代的任務,還會時不時地被老闆翻牌子寵幸,服侍的老闆舒服了的話,完了還會給他們一筆不菲的薪資。
對他們來說,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事啊!
最主要的是老闆會玩,還放得開,和老闆上一次床,就會對其她女人失去興趣一段時間的。
沒過兩分鐘,整條走廊又安靜了下來。
而房間裡的蕭澤邦,則是很安適地躺在不遠處的沙發上休息,把外面的動靜盡收耳裡,嘴角不由地就挑起一抹諷刺的笑容,隨後又很快地收斂。
大概也就是過去了五六分鐘的樣子,他輕巧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向著裡面的一個臥室走去。
進到裡面,他才發現,這裡佈置的非常豪華,尤其是房屋正中央的那張特大號的床,非常地惹人眼。
他把窗簾扒拉開,向外面望去。
樓層很高,下面房間的窗戶是關著的,要想從這裡下去有些危險。
他又走進這個臥室自帶的洗手間,裡面的空間同樣很大,佈置的同樣非常奢侈、豪華,反正蕭澤邦以前是沒有見到過的。
就是在港城那邊,他也沒見過,可見那個女人是個會享受的。
這個洗手間也是有窗戶的,他同樣走過去檢視。
這個窗戶比較小,他要出去本來就有些困難;而下面還同樣是窗戶不開的狀態,這就讓他有些犯難了。
“先生!”臥室裡傳出一個男人不是很地道的倫敦腔,應該是那兩個保鏢中的其中一個。
蕭澤邦把水龍頭放開洗了把手,這才悠悠然地走了出去,一臉不耐地望著那個沒經過他同意就私自走進房間的男人,並不準備開口說話,而是用他那犀利的眼神望著面前的這個壯碩男人。
“老闆讓我們照顧好你。”他把“照顧”兩個字咬的很重,對蕭澤邦的態度並沒有多少的恭敬,反而還有些肆無忌憚的味道。
也是哈,他們這個樓層的保鏢可都是老闆的新寵,哪個不是和老闆經歷過魚水之歡的人,對於這個明顯就瘦弱很多的東方男人是一百個眼珠子都看不上的那種。
說好聽是讓他們來照顧這個男人,說難聽一點兒,他們就是來監視這個男人的,他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蕭澤邦微眯了一下眼睛,卻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轉身就向那張特大號的床走去,他需要養精蓄銳,不是和這個看不起他的男人較勁的時候。
唉!也不知道這張床上睡過多少個男人,那個女人應該睡的更多吧?
呸呸呸!不能想,一想他就沒法再躺下去了。
但是想想自己的任務,他還是心裡暗暗地咬牙又重新躺了下去。
他剛剛可是有觀察過,這裡也就只有這麼一張睡覺的床。
他要是不在這上面睡的話,就只能在地板上,或者是沙發上睡,那不是勤等著讓人發現端倪嗎?
別以為那個女人會因為現在對他有點兒好感就遷就他,他很清楚,他要是讓那個女人有哪怕一丁點兒的懷疑,都會把他給捆綁起來去喂鯊魚。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是他們那行活命的最基本操作,不用懷疑!
就是躺在這麼舒服的床上,他也有些心煩意亂地睡不著覺,心裡不由地就想起了前面他頭痛的時候出現在腦海裡的畫面。
那個女人是誰?
真的是姓喬的那個女人嗎?
現在的他都能感覺到自己每每想起那一幕就心跳加倍的那種失控的感覺。
他的這種感覺,不應該出現在那種女人身上才是啊!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真想快點兒做完任務回去,把事情給查清楚。
如果他真的是腦抽和那個女人領了結婚證的話,趁著現在還沒有孩子,他一定是要和她離婚的。
就算是離婚對於當兵的他來說影響非常的大,他也會去做的,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後半生是在那個女人的陪伴下度過的,那絕對會讓他心梗的。
蕭澤邦想著這些事情,又抬眸瞅了瞅還杵在那裡的人,閉上眼睛,強制自己快速地進入睡眠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