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口平坦的地方用尖銳一些的柴火挖了個洞出來,把手裡包裹好的獵物放進去,再用土掩埋上。
撿了幾塊不是太大的石頭過來,簡單地搭了個灶坑,點火燒了起來。
唉!
看著燃燒的火苗,左曉就有些氣結。
人家穿越都有福利,她怎麼就連個空間都沒有呢?
要不來個靈泉也行啊!
她不甘心地又全身摸了一遍,還是毛都沒有。
唉!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等把她撿回來的柴火燒完後,左曉覺得土裡面埋的肉應該也差不多熟了吧?
為了以防萬一,她又在周圍撿了一些硬一些的幹柴丟進去,等燒著了後,才又去不遠的地方去摘一種叫紅姑娘的水果。
記憶裡,原主以前來山來裡的時候見到過,只是那時候果子還有些青,又酸又澀的,很不好吃,她就放過了。
據記憶,現在都七月了,那些果子應該可以吃了吧?
這裡連個喝水的家夥什也沒有,她一個活蹦亂跳的人倒是沒什麼,但是裡面的那個病號可是不喝水不行啊!
算了,先看看那些果子能不能吃再說吧!
嘿!
山坳裡的一叢叢紅姑娘,看著還真是喜人。
也就是在荒郊野嶺的,才沒被人發現,要不的話,早就在果子泛點兒黃的時候被村裡的孩子們給摘完了。
現在看看,那一叢叢的紅姑娘中,有很多都黃中泛紅了,口感應該不錯。
左曉立馬跑過去,摘了一個看起來比較紅的,把外皮給剝了,露出了裡面紅紅的果子,一口咬下去。
嗯,汁水還挺多的,酸酸甜甜的,味道還不錯。
她立馬就開幹了。
撿著最紅的那些都摘的兜在了襯衣的衣襟裡,那些還有些泛黃的,她都沒有動,留著下次來了再摘來吃新鮮的。
看差不多把紅的都摘完了,她才直起身子向山洞走去。
按道理,那個男人應該也差不多快醒了。
果不其然,等左曉走進山洞的時候,蕭澤邦猛然睜開了雙眼。
寒光四射的眸子直視著走進山洞的左曉,隨著他正眼的動作,是他立馬從地上坐了起來,一臉防備的動作。
從最開始的警惕,到後來的迷惘、瞭然,也不過是剎那間的功夫。
等他放鬆了心神後,整個人又差點兒癱軟在地上,幸虧有堅強的毅力支撐著他。
“你、、、、、、”他面無表情地囁嚅著,只吐出這麼一個字。
“我叫左曉,是從h市下鄉來紅旗公社柳家莊的知青。昨天的事情,對於我們倆個來說,應該都屬於意外。”意外是意外,但是,她現在卻並不想放過他。
不過,為了女子的含蓄,她暫時也沒準備大咧咧地說出來,就想先看看他是怎麼想的。
“我叫蕭澤邦,現役軍人,謝謝你幫我取子彈。昨天晚上,對不起!”不管怎麼說,昨天晚上是他沒保住軍人最後的底線。
他剛剛已經看到了,傷口被包紮的非常好。
同時身體的機能也給出了反饋,這個女人的醫術應該還不錯。
要不的話,他不可能在發高燒的情況下這麼快地清醒過來,感覺還恢複的不錯。
嘴巴裡現在還殘留著藥草的苦澀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