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能行,留你一人在外凍。”大家目前是合作關系,我需講道義,否則以後怎麼外面混。
“本王有內功抵得了寒,你挨不起的,進去暖和暖和。”
我嘴硬道,“也不是很冷,我陪你在外邊候吧。”
“胡言,你手冰涼得厲害,再待下去非病了不可!去,上去吧。”他說完推著我上船,我回首他示意我趕緊進去。今日為了好看,穿得不是很厚,白日豔陽尚好,太陽落山風雪一吹,整個背脊涼颼颼地,既然他發話了,我就順勢進了船內。
船艙內擺設精緻,紅木凳椅色澤暗紅富有光澤,材質絕對一流,用材如此講究可見船的主人非富即貴,“姑娘,喝杯熱茶暖暖身子。”我打量船艙內部之時,方才的小姑娘端給我一杯熱茶。
“多謝,”我雙手接過茶杯,靠著杯子汲取些熱氣,“小姑娘,能否給外面的人也送杯熱茶?”
小姑娘順從點點頭,“姑娘暫且在此處休息,我給外面的公子送去。”
“勞煩姑娘了。”小姑娘退出去,我邊走到船邊,撩起簾子欲看看外面,簾子上的魚海刺繡令我頓住,簾子的花紋乃鑠國特色,難道船的主人是鑠國人?
疑慮間有一人從後邊抱住了我,我嚇得低呼一聲,而後一個欠扁的聲音響起,“昭州好玩嗎?”
我莞爾,“挺好玩的。”然後掙脫開他的懷抱,轉過身,農鵬痞帥的臉映入我眼眸,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問他,“你怎麼來了?”
盧長遠和路遙進來,盧長遠抱著胸調侃道,“聽說你負債累累,被限制在昭州城內,落魄得很,他能不來嗎?”
我沒好氣道,“哪裡落魄了,我是暗度陳倉好麼,之前不是寫信告訴你們了。”
路遙回道,“阿鵬緊張你,光收到信他不安心。”
“我可是吳茗,向來我欺負別人,斷然沒有別人欺負我。”
“少逞能了,”農鵬點了點我的額頭,“你幾斤幾兩我們清楚得很。”
如今扭轉了局勢,哪裡逞能了,我摸了摸額頭,不服氣瞪他,他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區區一個寧濤看把你瘦得,兩頰骨都突出來了。”
我開啟他的手,退了兩步,雙手揉揉臉,“明明還有好多肉好麼。”
路長遠說道,“喲,剛重逢就開始打情罵俏了?”
他一說,路遙抿嘴笑,搞得我們好似真的有什麼姦情,我扔了個白眼給他,故作生氣道,“你來要是為了說這些,那我走了。”
說完往外邊去,盧長遠修長的手臂橫在門口,“別啊,剛來就走,正事沒談呢!”
“麻利地進入主題好麼?”護衛隨時會到,哪有閑情逸緻和他們鬥嘴啊。
盧長遠瞥了眼外面,打趣道,“你著什麼急,莫非惦記外面那人?”
我莫名心虛,連忙解釋道,“待會他的護衛尋來,我便要走了。”他們三個就是不願與七王爺碰面,才找出個不留男子的藉口隔絕他,待護衛一到,我若不出去,七王爺肯定懷疑。
“這好辦,讓他們開船。”農鵬在我背後悠哉道,我用你瘋了的眼神回望他。
盧長遠附和,“對,等他們找到船追上我們,事情也就談完了。”
這兩公子以為在鑠國啊如此亂來,在七王爺的底盤上依舊不知收斂,我反問,“那之後我該如何作解?”
盧長遠眼珠轉了一圈,露出白牙,“船上主人看中你,要強佔你。”
我懶得搭理他,直接撩開他的手走人,路遙制止道,“行了,你們就別逗她了,我們來是有要事與你商討的。”
總算有個正常人了,我折回裡面,“何事需興師動眾啊?”
三人的到來實在隆重,我預感接下來商談的是大事。
路遙望了望他們,正經道,“我們準備聯手陽城六王爺、安國齊齊封鎖昭州寧州買賣貿易。”
若三方達成一致聯合,便斷了七王爺所管範圍的北面、東面、南面,至於西面是三哥,他早就封鎖昭州寧州了,如此一來,七王爺是四面受敵,比打戰還慘的,得知如此重磅訊息,我愣住,然後問道,“為什麼?”
路遙回道,“這個是陽城六王爺的提議,我們考慮接受。”
六王爺是七王爺的友好同盟,為何背地裡要置七王爺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