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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來這?”寧宏推開門,藉助外面的光見到我坐在他房間內,震驚過後抱著胸微眯眼看我。
寧宏生得高大,加上多年就在軍中磨煉,練就一身肌肉,面板也是健康的小麥色,他一進門便能擋住半邊的門。
我坐在著,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著桌面,極為鎮定道“吳茗有話要與寧副將談,寧副將可以將門關上。”
他不屑一顧高傲道,“哼,我與你有什麼好談的!”
我以手支著頭慢悠悠道,“寧副十歲就入伍,今年已經是第十五個年頭,論資歷論能力不該是個副將啊。”
他果然是心有不甘,我這一說,他臉色轉緩和,“你想說什麼?”
我循循善誘道,“以寧副將的才幹早就該晉升了,位居副將著實可惜了,如今在你前面就有一個機會,不知寧副將想不想聽?”
寧宏眼珠溜了溜,轉身把門關上,我不由勾唇,魚兒要上鈎了。
關門後他再點燈,房內忽而亮起來,走到我面前道,“你且道來聽聽。”
“寧副將之所以一直沒有晉升,無非是你大伯怕你太能幹,找藉口打壓你,這點我想你很清楚。”寧濤父女什麼德行,怎會容忍家族裡有人壯大,他們一貫來喜歡高高在上,其他人休想超越他們。
要對付寧濤,我早對他身邊的人以及親屬調查過,這個寧宏對寧濤總是惟命是從,旁人看來他對寧濤恭順得像狗,可我見過他,他眼底透著一股狠勁,這樣的人註定不會是一個甘於屈居之下的人,因此我才敢冒著風險來找他。
“我伯父是想多歷練我,讓我穩紮穩打些,一下子爬得太高容易摔下來。”
虛偽!明明眼裡滿滿的野心,竟然還冠冕堂皇說這些,我遺憾道,“是麼,如果寧副將這麼想,那我無話可說。”我站起身作勢要走,寧宏伸出手臂,橫在我面前,“但吳老闆既然來了,不妨把話說完,總不能白跑一趟。”
我退後幾步,“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眼下寧濤在我手中,寧副將真的想把他救出?”
“他是我伯父,我自然得救。”
我隱笑望著他,“好,既然寧副將救人心切,我便把他還與你們。寧大人還是軍中主宰一切的主帥,寧副將依舊是寧副將,沒有絲毫改變。”
搖曳燭火,昏暗燈光下,他的企圖心漸漸浮現在眼裡,“人是要救,可是救不救得了就另當別論了。”
寧宏終於釋放出他的野心,道了一句真心話。
我冒險來這,為的就是引出真實的他,順勢道,“眼下就一個絕佳的機會,能讓你既救回人又不失去話語權。”
“願聞其詳。”
“今夜我會將毫發無損的寧濤送回山莊。”
寧宏疑惑道,“怎麼可能,這不是你的作風!”
原來我的狠辣已經遠播了,我解釋道,“你會如此想,那其他人也一定會,尤其是寧玲。”
他依舊不明我所想,問道,“你希望我怎麼配合你。”
“很簡單,煽風點火。讓寧玲以及旁人相信這個人不是他爹,是我派來的臥底。”只有寧玲誤以為寧濤是奸細,才會自相殘殺,好戲便會上演。
他們在嫣彤身上施加的痛苦,我要他們加倍償還。
寧宏沉思片刻後道,“即使有疑惑,真的伯父怎麼可能讓她覺得是臥底?”
我挑了挑油燈燈芯,房內瞬間亮堂許多,“我會喂他服下一種記憶混亂的藥,許多事他會記不清。”這時寧宏再在寧玲旁邊吹吹風,擴大她心中的疑惑,寧玲便會認為這人不是真正的寧濤,至於她會怎麼對付假扮她爹的人,我大可不用操心,她的狠毒的手段我是十分信得過的。
寧宏恍然,“早聽說吳老闆足智多謀,今日大開眼界。”
“他回來後,一切就看寧副將的了,我靜候你的佳音。”該說的我全都說完,未免叫人起疑,我不便久留。
手碰到門,寧宏轉身叫住我,“吳老闆,且留步。”
我迷惑回眸,他追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願意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