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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玲不滿耳朵的出現,嚷嚷道,“耳朵,你什麼意思,為何要護著她!”
“屬下奉命維持府內安寧,大小姐您不能在這抓人。”
寧玲反問,“她設計陷害我爹是壞人,我為什麼不能抓她!趁我沒發火,你趕緊讓開,否則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耳朵未退卻半步,“寧大小姐,無憑無據你不能胡亂抓人!”
“我的話就是證據,她巴不得我們寧家出事,不是她陷害我爹還能有誰!”
“單憑寧大小姐片面之詞,是無法帶她走的。”
寧玲蠻橫道,“如果我非要抓她走呢?”
耳朵不卑不亢,“屬下身負護府職責,會盡自己所能阻止大小姐。”
“看來今日你是要攔我的了?你們王爺在哪,我去找他,我不信問他要個人會要不到!”
耳朵對答如流道,“王爺一早便出城,此時不在府上。如今沒有王爺的首肯,屬下不能將她交給您。”
他聰明地搬出王爺做擋箭牌,耳朵看似忠厚老實,忽悠起人來絲毫不比我差啊,我抱胸靜靜看他們不言語。
“她僅是個下人,你們王爺斷然不會護著她,你此時把她交給我,王爺回來後若怪罪,全由我來擔!”
耳朵不為所動,迂迴道,“左右她在府上跑不掉,寧大小姐何不等王爺回來後再來要人?”
寧玲幹著急道,“你,你怎麼冥頑不靈啊!事情緊急,就不能轉轉彎?我說了,任何事我一人承擔。”
耳朵精明豈會受她蠱惑,堅持道,“沒有王爺之令,屬下恕難從命!”
“你!”寧玲氣得肺快要炸,“你信不信到時我連你一併懲治!”
“王爺怪罪,屬下絕無半句怨言。”
耳朵表現得盡忠職守,實則是七王爺受命,他們不能讓我出事,否則香木炭時限一到,少了白炭的救急,整個中原從他們這買香木炭的人皆會成為他們的敵人,眼下我雖沒有將白炭賣給他們,也沒有賣給別人,留下我尚有轉機,倘若我落入寧玲手中,事態只會更複雜,七王爺冒不起這個險。
成功打發走寧玲,耳朵對我道,“吳老闆近幾日最好待在府上,否則我們保不了你。”
“多謝大人提醒,我還有重要的事得做,總不可能為了她而放棄吧。”
“吳老闆要做什麼我可以代勞。”
“明日是嫣彤的生忌,我需去祭拜她,此事恐怕旁人替代不了吧。”
耳朵勸阻道,“眼下形勢緊急,嫣彤姑娘在天有靈能體諒吳老闆不去是情有可原。”
“她入土以來,我連香都未上過一炷,明日再不去,連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寧家虎視眈眈,一旦你出了城,可就有去無回了。此次吳老闆讓寧大人顏面掃地,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耳朵至今拎不清誰為魚肉誰拿刀呢,我根本不需要寧家人放過,寧濤在軍中的聲望急劇下降,用藥的鐵皮石斛越來越少,若現在看清七王爺護著我,寧玲一定會奔潰,我要一點點消磨殆盡寧家人的意志,精神上好好折磨一番。
我滿不在乎道,“讓他們抓唄,嫣彤的香我是一定要上的。”
“吳老闆何苦呢?”
“大人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需準備明日出城祭奠的東西,失陪了。”我折回屋內,不給他多勸的機會。
耳朵極力相勸,倒不是緊張我的安危,是緊張七王爺,不想他現在與寧家起正面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