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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雄偏頭回道,“吳姑娘,他們要硬闖!”
“我們是來執行公務的!”洪滿星底氣十足道,他前面的人讓開一條道,他由最後走近。
“什麼公務?”
洪滿星一本正經道,“昨夜有賊子盜取了我府上的財物,被我家的人發現後逃走,我的人一路追著他,最後親眼所見進了舞樂坊。”
子虛烏有的罪,虧得他敘述得有聲有色,稍微沒眼力見的就讓他忽悠,我淡淡笑道,“那位親眼見到賊人進入我舞樂坊的人可來了?”
洪滿星愣了愣,“來了。”他招了招手,一個人走上前。
我盯著他,“昨晚是你親眼所見那人進了舞樂坊。”
他避開我犀利的目光,硬著頭皮回,“是。”
“那麼肯定,應該是看得十分清楚吧。”
他附和“對,小人瞧得很清楚。”
“是怎麼看清楚啊?”
他指著不遠處道,“我追那賊人到了那邊,看到他翻入這院子。”
那地離這邊有一段距離,我産生疑問道,“可我們附近這幾家院子相似得很啊,昨夜雲層厚,無月光你如何能判定他是進了我們這而不是旁邊的院子?”
“唯獨你這門前有燈籠,黃色的燈照得舞樂坊三字清清楚楚。”
“你確定?”
那人重重點頭,洪滿星插話道,“確認清楚了?我們可以進入搜了?”
我笑了笑,“聽完他的描述,就更不能讓你們進去了。”
洪滿星眯眼,“為何?”
“整條街的人皆知,我們舞樂坊的燈籠是藍色的,他方才說的是黃色。”
洪滿星臉色一沉,掩飾慌亂道,“他,他說錯了,你說是不是?”他回頭,那人額頭冷汗直冒連連點頭,“我,我口誤,是藍色的。”
“除了這個沒別的口誤了吧?”
那人看了一眼洪滿星,死撐道,“沒了。”
“可是我們燈籠前幾日被大風掛壞了,我們沒來及修呢。”阿雄和阿飛嗤笑,洪滿星當下黑了臉,那人面色慘白,半個字都不敢多吭,我嫣然一笑,“洪大人若不信可把燈籠取下來檢視。”
洪滿星冷笑了下,“吳老闆挖了個坑等他跳呢。”
“洪大人話說反了吧,莫須有的罪名我們舞樂坊可承受不起。”
洪滿星眼眸透著強硬,“要是我們一定要進去搜呢?”
“你們是官,我們是民,民鬥不過官,你們要進去我自然是攔不住。”
“那就讓開。”
我無所謂道,“阿雄,讓開,別攔著他們,另外去通知商會的人,今日我要開會。”
洪滿星聽聞商會二字,未輕舉妄動,“商會?”
“洪大人怕是不知道吧,我已經是昭州城商會的會長。”昭州城如今能繁盛過以前,靠的是引進鄰國商人來這做生意,其中鑠國的商人居多,鑠國人在昭州城成立了個商會,此商會在昭州城的地位頗高具有一定影響力。舞樂坊盛都分部在我的帶領下短短半年時間內與佳麗樓和聞鶯閣齊名,業界早傳開了,新皇登基後舞樂坊恢複以往強勢的勁頭,我到了昭州城商會的人主動找來,我順理成章進了商會。前些日子上一任會長突然過世,平日裡我故意誇大與農鵬他們的關系,他們就推舉我為會長了。
洪滿星不可置信,“你才來短短兩月,怎麼可能是商會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