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跑機會更大啊!”農鵬死攥著我,我抽不出來,邊跑邊喊道。
他在前面道,“休想,我若被抓你也得陪著!”
敢情他拉著我是基於這個?我真敗給了他,後有追兵沒空再爭辯什麼,兩人一同竄逃著。
可惜啊,我們四個還是讓她抓住,她綁了我們扔到船上,關在船艙中,我恐懼看她,哆嗦問道,“你,你把我們帶去哪裡?”
姐姐我才被海匪綁架過一次,莫非又遇上了海匪?
“桑田島!”三個字雷得我怒瞪口呆,真的又和海匪扯上關繫了,流年不利呀,怎麼倒黴之事全攤上我了。
她回我後,將門關上,船艙內再無光線,黑漆漆一片。
黑暗中盧長遠問道,“桑田島是什麼鬼?”
我如洩了氣的球軟坐在船板上,有氣無力道,“海匪窩藏之地。”
盧長遠又道,“早聽說霞厝海匪猖獗,竟到了如此地步,老農都怨你,沒事招惹什麼胖女人,害得我們全被抓。”
“我面容俊俏生來招桃花,怪我咯!”身處險境,農鵬不忘贊自己相貌,愣是嗆到了我,我不由咳了幾聲。
他抬高聲音問,“幹嘛,我說得不對?”
“對,對極了。”我們三個異口同聲道,可見大家想到了一塊去,他自戀得無藥可救了!
他們之中唯一正常點的路遙問道,“吳公子,既然你知道桑田島,那可有辦法逃出?”
“不知,我只聽過而已。”擔心隔牆有耳,我暫且不提初一古韻他們要攻上桑田島的事,萬一外面有人聽了去,不是自斷退路麼。好在今天是三十,過兩天就是初一,到時便能得救。
盧長遠灰心道,“完了,完了,我們被綁其他人一無所知,關押的又是個海島,我們怎麼逃得出?”
路遙跟著嘆氣,“早知帶幾個護衛了。”
農鵬自責道,“全賴我,讓你甩開那些護衛。”
盧長遠哀怨道,“哎,你說我們盛都三雄難道後半生真的要去給那胖女人做面首?”
聽到三雄我就咬住了唇,盡量不發笑,再聞面首兩字,哪控制得了不由笑出了聲,為什麼我覺得他們此時不像是俘虜,倒像演小品的,總惹我捧腹。
“笑什麼笑,好像你不用去做似的。想哥幾個萬花叢中過,如今要,要和一胖女人”盧長遠說不下去了。
陰暗裡路遙幽幽回答,“阿遠,我比你虧。”
他的話惹得農鵬悶聲一笑,“阿遙,你別告訴我們,你仍童子身?”
盧長遠搶答,“不可能,他娘年初給他挑了幾位陪房丫鬟,聽說個個可人。不過,現在他說虧,阿遙,你不會真的,嗯?”
“所以我最吃虧。”路遙帶著生無可戀的口吻,側目證實他們的猜測。
我咬得唇都破了,幾位弟弟啊,能否別搞笑了?
“停!”連最正經的路遙都要訴說了,繼續聽下去我非肚子疼死不可,“幾位爺,沒壞到那地步吧!”
盧長遠話語有些羨慕,“你又沒什麼辦法,倒挺樂觀的。”
“這可不是我認識的三位意氣風發的貴公子啊,拜託你們拿出點盛都三雄氣勢,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我就不信我們想不出法子應付她。”他們喪失鬥志的樣子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給他們打氣道。
路遙附和,“吳公子所言極是,我不信那破地能困住我們,百花盛開待君採,我們不會留在那的。”
路遙平時一本正經,在三人之中本以為他會異於他們,倒是忘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道理,百花盛開待君採,顏是多厚才講得出,他們三個根本是一丘之貉,暗怪自己沒長一雙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