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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國是內陸國,鑠國是沿海國,民風相對更開放,特別是女子著裝,盛都街上隨處可見低領衣裙的女人,這在平國是十分少見的。
盛都街道較為狹窄,僅有三個車道寬,我們進城後不久被堵在了街上。等了半個時辰,馬車前進了十米,我耐不住了,便下了馬車自己步行。
沿著道往前走了百米,原來是兩輛馬車彙車時互不相讓,才有前後大塞車的情況。兩輛馬車外觀豪華,一輛呈現金黃色,車頂鑲嵌碎寶石,外面吊了一串鈴鐺,風一吹,叮鈴作聲;另一輛則是上了紅漆,車身雕刻得精緻,門簾繡著山水,馬車處處透著講究。
古代沒有交警維持次序,兩邊又不肯退避,僵持著呢。
從旁邊圍觀人群的嘴裡得知,一邊是佳麗樓的花魁霓蘭,一邊是夜鶯閣的頭牌碧燕,競爭對方在街上相遇,誰先誰後也要相爭。
“大哥,佳麗樓和夜鶯閣兩家在盛都,哪個更好些啊?”我向旁邊的大叔打聽。
“瞧公子你的打扮,是外來的吧?”
為了方便,我是女扮男裝上路的,在外人看來我是個男的。
“嗯,剛到盛都。”
“難怪,其實兩家各有特色,佳麗樓裡的姑娘舞跳得好,夜鶯閣裡的姑娘歌唱得好,一時分不出高低。”
“既然平分秋色,為何兩家的姑娘見面這般絲毫不禮讓。”
“兩家互搶客源呢,自然瞧對方不順眼,加上最近碧燕把霓蘭的客人農鵬搶走,遇上能不眼紅嗎?”
這農鵬應該是位人物,我好奇問道,“農鵬是什麼人啊?”
“他就是當朝皇後的外甥、太尉的公子。”
原來是位大客戶,難怪了。
又問道,“我聽說盛都有間舞樂坊,那如何呢?”
大哥擺手,“舞樂坊?興起過一陣,如今不行了。”
“是戲不好看?”
“戲可以,可她們留不住客人啊。你想客人天天看戲,久了便膩了。”
“舞蹈和歌不膩?”舞樂坊是以戲劇為主,吸引的是男女老少,佳麗樓和夜鶯閣吸引的是男性,按道理應該比它們的生命力更長些啊。
“那不一樣,舞樂坊看戲,佳麗樓和夜鶯閣看的是姑娘。”大哥一語中的,我哭笑不得,我高估盛都的群眾了。
“這一堵得堵上一天咯。”大叔嘆氣,無奈走了。
正值晌午過後,繼續堵著到舞樂坊非天黑不可,我走了回自己馬車旁,“阿雄,去幫我做件事。”
“全聽姑娘差遣。”阿雄是道玄派給我的人,自然知道我是女的。
我在他耳旁低語幾句,他點頭按我說的去做。
一炷香的時間,前面的馬車動了起來,道路恢複了暢通,我們才得以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