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溜煙不見了,也到了我睡美容覺的時候了,何況明日有戲可看,便早早休息。
翌日,萬眾期待的對決即將開始,我才氣喘籲籲地跑到城門樓上,這會七王爺已經披甲上馬手拿銀槍出城應戰了。
“你怎麼才來,我還想讓你勸勸七王爺的。”付名見我後一頓埋怨。
“我也想早到,那要木鼓肯才行啊!”我委屈地回,窩火極了,直到今日我才領教到木鼓的木,練習也分時日,今天特殊免一天完全可以理解,他不,大清早拉我去練習,直到我練完才罷休。
“木鼓也是的,非拉你去訓什麼練呀,榆木腦袋不知變通。”認識付名以來,他的這句話最合我意,贊同地點頭附和,“就是,就是。”
“他人呢?”
“我才懶得管他,我自己先過來了。”木鼓也不知道在後面磨蹭什麼,我急著看比試,肯定不會等他。
付名把目光投向出了城的七王爺,憂慮道,“七王爺的傷未痊癒,對戰墨塵實屬勉強。”
“墨塵是不是很厲害啊?”
“能常年位列安國高手榜第一的人你說厲不厲害。”我的問題太白目,付名沒好氣回。
“那他是不是斷袖啊?”墨塵寫的戰書是有挑釁,可隱約也有調戲之意,否則一向處事不驚的七王爺怎會勃然大怒啊。
“不錯,而且他的相好相當龐大,據說數量比皇帝的後宮還多。”
“安國能讓他當主帥也真是稀奇啊。”按道理,如此不符主流的人,世俗該苛刻才對,怎會變寬容起來,這令我很迷惑。
“他爹是名帥墨豐,安國人供奉的戰神。他遺傳了他爹的軍事頭腦,加上從小跟著他爹打仗,很好地培養了他的作戰能力。到他十八歲之時,他帶領兩萬人馬贏了對方五萬軍隊,可見其是個將才之料,也因那場戰令他名聲大震,他父親過世後他繼承了主帥之位,幫著安國贏下大大小小十幾場戰役,安國已經離不開他,只要他能為安國開拓疆土,誰會管他平日是什麼作風。”
我感嘆,“世界果然會對實力牛逼的人網開一面啊!”
“他們交手了。”付名一說,我把注意力放到遠處的兩人身上。
墨塵也夠狂妄,不穿盔甲,穿了件紫色長袍,離得太遠有些看不清長相,希望不是個猥瑣男,不然他的那些相好就太可憐了。
這會兩人從馬上打到了地上,兵戎相見的刀槍聲,聲聲入耳,大家皆專注觀看兩人。
“怎麼樣,七王爺要輸了了嗎?”隔太遠,我只能見到兩人在交手,不由問旁邊的付名。
“不,照現在的形勢來看,七王爺在上風。”
“那七王爺的武藝在他之上?”
“不,他並未出全力,只是在觀察七王爺吧。”
我半開玩笑地說,“也許不是觀察,是憐香惜玉。”
“什麼時候了,別再亂胡言!”付名嚴肅地批評我,我討了個沒趣,乖乖閉上嘴,眼睛不時瞄別處。
一會後,付名暗叫不好,“墨塵開始動真功夫了。”
“七王爺要輸了?”
“沒,兩人勢均力敵地比著,還有,我說你怎麼老是想著七王爺會輸啊?”付名有點晦氣地看我。
“七王爺身上不是有傷麼,想著他會輸很正常好吧。”
“七王爺沒那麼不堪一擊,說不定會贏呢。”
我沒做聲,惦記著其他事呢!不會出意外了吧?
正胡亂想著之時,一記暗箭劃過空中,射向七王爺,很不幸七王爺負傷了。
“七王爺!”圍觀的眾將皆叫了起來。
付名臉色大變,不敢不顧地就跳下城樓,以輕功飛奔七王爺。
城內的將士頓時慌亂,一部分人下城樓奔向七王爺。
七王爺後退幾步,用槍支撐自己不至於倒下,墨塵停下了進攻,劍指著地,腰桿筆挺地站,兩人對立相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