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聊著,另一個人出現,如鬼魅似的,我幼小的心髒再次被驚嚇,大白天的要不要如此刺激啊!
那人冷冰冰道,“王爺請餘姑娘進去。”
七王爺附近的暗衛多了點吧,我沒說要進去呢,那邊就通報了,反正回來後大家就沒見過面,到門口了就進去看看他吧,好歹他還是個傷員。
“你來了。”一貫的冷臉,語氣也是客氣得很。
人家客氣我自然也不會不要臉的裝熟,“見過七王爺。”
“身體好些了?”
“好多了,多謝王爺關心。”
“餘姑娘又病了?不嚴重吧?”付名的口氣比他包含的關切多多了,可見我還是很有人格魅力的,連臭臉付名都關心我了。
“沒事了,付大俠你這麼快回來,難道洪滿星之事已澄清冤屈?”見到他忍不住打探洪滿星的情況。
“暫時沒有,不過我們查到關鍵的線索,相信不久後會洗清他的罪名的。我是擔心王爺這,因此趕了回來。”
聽他一說,擔憂的心稍稍緩和了些。
“你回來也好,助我守城。”
“昭州城告急,付某自然要出力為王爺分憂。”
兩人的話怎麼那麼生分啊,我在一邊聽得怪怪的。
“王爺,安國派人送來一封信。”一個人進來報告。
“念。”
“早聞平國七王爺臉白麵俊賽美人,明日我墨塵要會會美人,看看美人是馬上功夫俊還是”念信計程車兵停頓,難以啟齒後面的內容。
“念。”
士兵鼓足勇氣,小聲道,“還,還是功夫俊,美人無需太過擔憂,畢竟我是憐香惜玉之人,你我交手不過十招,輸贏我都會放美人走的喲。”
士兵讀完,屋子裡的人不由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深怕多吸點氣就會引火上身。
七王爺雖沉默,是人皆感受到他全身湧動著怒氣。
這個墨塵也真是的,下戰書就下戰術吧,非要寫成赤果果的調戲,搞得我想笑要咬牙憋住。
“安國欺人太甚!王爺你不用理會,明日我去會會這猖狂的墨塵!”付名首先爆發,怒沖沖地說,
“他信裡直指我,若我不應豈不讓人小看了平國。”七王爺話語盡管平靜,任憑誰都瞭解其中早掀起暗湧。
“墨塵師出老君,在安國高手榜中常年居於榜首,且他身手詭異莫測,不如我先去探探他的底細。”
七王爺的傷應該沒那麼快痊癒,聽到付名說那個墨塵又是個高手,二人交戰吃虧的是七王爺,萬一輸了也影響士氣,我也加入勸說大營,“還是讓付大俠去試探下吧,你的??????”傷字沒說出口,七王打斷我的話忿然作色,“難道你們都認為我會輸給他?”
我們的懷疑更讓他生氣,此時他眼裡已經迸出火來,隨手把手裡的東西甩出去,擊倒書桌的花瓶,它跌落而後碎了一地。
我和付名互看對方一眼乖乖地沒再多說話,正當氣氛直降突破零度之時,木鼓出現了,“餘冰冰,總算給我找著你了,走,跟我去練射箭。”
木鼓也不管七王爺付名在,拉著我就往外走,聰明的我當然沒掙紮了,那種尷尬的形勢能讓我脫身我求之不得呢,之後就很慘了,木鼓多加了半個時辰,練得我手發抖才肯讓我走。
傍晚的舞槍時間也沒放過我,等我完成木鼓制定的訓練專案後,手不但發抖還起了好幾個水泡。